然而,與過去不同的是,他本人壓根就不關心這次失敗。
真正讓繆撒里奇感到悵然若失的是
那一幅又一幅閃于眼前的詭異畫面,以及那一道又一道涌入腦海的晦澀信息。
這一切為繆撒里奇的世界觀帶來了前所未有的顛覆性沖擊。
同時也成為了繆撒里奇整個人生的重大轉折點。
于是,圣光洗禮儀式結束之后,繆撒里奇一聲不吭地向教會請了一個月的病假,再是深居家中,沒日沒夜,忘寢廢食,猶如一個突然著了魔的瘋子,開始在自己的腦海不停挖掘、回憶、整理著那些難以言表的“記憶”
他將這些碎片化的信息在紙面上拼湊在一起,最終得到了一個模糊不堪卻又聳人聽聞的結論。
那就是,自己,原來可能不屬于這個世界。
所謂的繆撒里奇
或許只是一個虛構出來的存在。
至于他過去之所以會在圣光洗禮儀式上屢次失敗的原因
既不是在于自己的體魄不夠強壯,也不是在于自己的信仰不夠虔誠。
而是因為繆撒里奇的靈魂本質,還埋藏著過去曾經發生的記憶碎片,所以才會在數次要被圣光感染的時候,發力將圣光及時地驅趕出去。
至此,繆撒里奇的世界觀,徹底崩塌。
他站在自家的陽臺,仰望湛藍的蒼穹,俯瞰繁華的城市,俯瞰著圣光凈土的冰山一角。
這些畫面,曾經在男人看來是那么的美好,值得他窮盡自己的一生,去守護,去治理,去侍奉。
然而,此時此刻,所有的一切已是今非昔比。
這里就像是一座漫無邊際的囚籠。
封鎖了他的記憶。
囚禁了他的身軀。
利用了他的虔誠。
于是,男人當即跪地不起,嘔吐不止,淚水夾雜著血水,從眼眶里邊源源不斷地流淌出來
一個月之后,繆撒里奇一臉冰冷地走入教會,直接向長官提交了自己的辭呈。
七天之后。
謙信城,地方教會本部,儀式殿堂。
繆撒里奇身穿一席純白莊重的儀式法衣,站在殿堂大門外,沉默無言,一臉嚴肅。
除此之外,還有一名頭戴銀邊高帽的滄桑老者站在繆撒里奇的身邊,乃是當地教會的副主教,同時也是平時最為關照繆撒里奇的前輩兼長官。
他將這些碎片化的信息在紙面上拼湊在一起,最終得到了一個模糊不堪卻又聳人聽聞的結論。
那就是,自己,原來可能不屬于這個世界。
所謂的繆撒里奇
或許只是一個虛構出來的存在。
至于他過去之所以會在圣光洗禮儀式上屢次失敗的原因
既不是在于自己的體魄不夠強壯,也不是在于自己的信仰不夠虔誠。
而是因為繆撒里奇的靈魂本質,還埋藏著過去曾經發生的記憶碎片,所以才會在數次要被圣光感染的時候,發力將圣光及時地驅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