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單純享受著那種至高無上,能跟肆無忌憚去蹂躪那些弱者的感覺而已——————!”
“而至于那些和我相同境界的‘同類’,以及那群遠在在他們之上的‘牛鬼蛇神’......”
“如果真的擁有選擇權利的話......”
“我杰提斯科基又怎么可能會傻到去主動招惹那群怪物呢——————————————————!?”
標記。
杰提斯科基倚靠座椅,抬頭注視著投影屏。
看見畫面里面的耶塵一聲不吭,完全沉浸于冥想之后,他隨即揮手將整個畫面一把抹去,接著伸手拿向桌邊盛滿紅酒的玻璃酒杯。
然后,杰提斯科基這才發現,坐在辦公室角落的賽因賽艾,如今正在一聲不吭地瞪著自己。
于是這個男人當即眉毛上挑,一邊晃著手里殷紅的酒水,一邊玩世不恭地微笑招呼道:
“哈哈,賽因賽艾,原來你已經醒了啊,氣息這么微弱,我甚至都沒有察覺到呢~”
賽因賽艾沒有理會杰提斯科基的陰陽怪氣,轉頭看了一眼窗外燈火通明的孽都夜景,接著以沙啞的嗓音低沉開口說道:
“這里是哪里?”
杰提斯科基淡定回答道:
“你可以當做是我的地盤,反正不是圣光凈土就對了。”
賽因賽艾沉默片刻,接著直接質問道:
“屠夫......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杰提斯科基將手中的紅酒細抿一口。
“干什么?這個問題太過籠統了,請說得再具體一些。”
賽因賽艾換了一種問法。
“你到底站在哪一邊?”
杰提斯科基面不改色地回答道:
“我從來都是站在自己這一邊。”
賽因賽艾被杰提斯科基這道敷衍的回答弄得有些煩躁,抬頭喘了一口粗氣,望著花紋精致的天花板,隨后再度低沉地開口道:
“為什么......要在那個關鍵時刻出手救我?”
“你先前不是全程保持看熱鬧的態度么?”
“最后竟然會如此突然地發善心......肯定是想從我這里得到什么,對吧?”
杰提斯科基哈哈一笑。
“哎呀,真是過分的說法,難道我在你眼中就是這么一個唯利是圖的小人嗎?”
賽因賽艾冷眼回答道:
“難道不是嗎?”
“你先前的所作所為全都讓我匪夷所思......”
“如果當初沒有你的胡亂插手,那么,我、芬忒、丁摩洛三人相互配合,對面那群年輕獵人根本不可能有半點的勝算,可是你卻像是攪屎棍一樣硬生生打亂了我們所有人的節奏,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么?”
杰提斯科基聽罷,又是一聲嗤笑。
“哼......這可就難說了......”
“要知道,你們當時面對的可不光是那群年輕人的團隊,還要面對外界那個同樣擁有身懷『靈界』的魔方主人,而且還有一個治愈系能力者正在他們所有人的背后持續治療。”
“時間再那么繼續拖延下去,你們的處境只會變得更加糟糕,而我為你們刻意布置了一座座單挑舞臺,反而相當于是在變相幫助你們,懂嗎?”
“只不過......之后的情況,說來也是可笑可嘆......你就不談了,自己肯定心里清楚,然而,你想知道芬忒和丁摩洛后來的遭遇么?”
聽到杰提斯科基的這句設問,賽因賽艾的瞳孔驟然擴張,整幅虛弱的面龐當即充滿了難以置信的情感色彩。
“難不成......”
“他們兩個......”
“都輸了——————!?”
杰提斯科基淡定糾正道:
“準確來講,是都死翹翹啦~”
賽因賽艾眼角使勁抽搐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