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躲開這場由自己父親引起的鬧劇,但是卻無處可套?深處局中,他只不過是資本裹挾下的一顆棋子?如果他任性?自己的家就會被這股力量反噬。
父親他可以不在乎,但是他還有自己的母親需要照顧。
在自己有能力庇護自己母親前,他要學會忍耐,也要學會自己來解決問題。
當這次事件徹底出圈?被資本們渲染為地區對立之后?他看到了希望。
地區對立的思維在聯盟眼中是條不應被逾越的線,資本們反復橫跳一定會讓那些把這件事當做小孩子過家家的大人物醒悟過來。
果不其然,卡露乃下場了。
緊接著是神奧這邊最神秘的棲島也派人接觸,邀請真之介上島。
到了這里真之介本想直接輸給棲島,結束鬧劇?從中脫身,但是他卻擔心沒有耀眼的戰績?不足以讓資本拿到足夠的利潤,讓資本留下繼續下注。
因此無論是濱海還是陽心市?他都必須全部爭勝。
“你就沒想過,就算是這樣?資本也有可能青睞于你?不愿意離去嗎?”
真之介苦笑:“路德前輩?我有資格去考慮那種事嗎?”
“我能做的只有做好自己的那份,剩下看天啊。”
真之介等來了最好的情況,棲島出現了。
資本引起的地區對立情緒在神奧被一個訓練師振聾發聵的話語消去了部分,又一頭撞在了希嘉娜身上。
身為棲島的訓練師,希嘉娜背后的人脈足以抵消掉真之介無法享受的那些熱度,地區對立情緒而會因為這次失利,被各大媒體以巧妙的方式回避,消弭。
“我能問一下,希嘉娜是棲島上誰的徒弟嗎?”真之介仍舊很好奇。
路德滿足了他:“是我的弟子,我身邊這位也是,給你順便介紹一下,她叫阿塞羅拉。”
真之介張大了嘴巴,好久,他才把不甘的情緒按捺下去,露出羨慕,嫉妒的復雜表情。
他也想有一位長輩能為自己擋風擋雨,而不是自己暴露在風雨中思考用什么方式來避雨。
“我也有幾個問題想問你,希羅娜看過你的對戰錄像,你從三年前開始就沒有什么長進,這也是偽裝的嗎?”
真之介慚愧地說道:“這還真不是裝的,是我的確遇到了無法突破的瓶頸,如果靜下心來休息一段時間也許就能找到辦法吧,可惜我一直因為場外的因素…哎。”
“還有一個問題,有人說你真的不像一個十來歲的孩子嗎,這個身體里像是住了一個老邁的靈魂。”
路德有點想要脫口而出問他知不知道起點孤兒院。
真之介聽到這句話表情有些黯淡。
“環境會讓人更快長大,同樣的,我也失去了和同齡人愉快玩耍的權利,我也沒有了踏上旅行的選擇權利。”
“如果讓我選,我倒是想用這份成熟換回以前沒心沒肺的日子,至少那時候我不會討厭自己的父親,討厭自己身邊的一切。”
解釋清楚了一切,真之介再一次道歉,他并不覺得自己在這件事里沒有錯。
“我是幫兇。”這就是他對于自己下的定義。
再度扣上兜帽的真之介告訴路德,明天他就會回返卡洛斯,然后一蹶不振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