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本來是不該有我的,可是即便如此,你怎么就篤定自己能在鈴蘭大會里贏到最后?”
“小智,達克多,艾托勒,這三個你真的能贏下?”
美咲憤怒地一揮手:“只要沒有你當然可以!”
路德原本壓抑的聲音陡然升高了:“看來我的出現對你而言就是個錯誤對吧。”
“美咲,你給我聽好了,如果不是希羅娜為你說了情,如果不是顧及到丹帝的臉面,今天我能在賽場上讓你變成喪家之犬!”
“你以為你是什么,你什么都不是,就是一個運氣好的家伙罷了。”
“我運氣好?”美咲怒極反笑,“和你相比,誰敢說自己運氣好。”
“希羅娜只是接到了一個電話,看了一份錄像就跑去見你,而我呢,而我呢!”
“我努力籌備了好幾年,才勉強獲得了這樣一個機會!”
路德冷笑:“可我記得,希羅娜發現的你契機和我一樣,也是一份錄像。”
“那不一樣,我說了,我準備了很多年。”美咲大喊,“沒人推薦,沒人給我這樣的機會,是我一點一點爭取回來的!”
“憑什么你只是剛剛嶄露頭角就恰好被發現,憑什么!”
“當年的你,到底哪點比我強,值得希羅娜把那些技巧全部托付給你。”美咲指著自己哭喊道。
“我花了兩年時間打敗希羅娜選出來的那些不成器的徒弟,把自己的天賦和能力展現給希羅娜,到頭來居然是你這個半道出家的家伙拿走了本該屬于我的東西!”
“對你和你父母的愧疚給了你如此多的加成,這些東西讓你從起跑線就領先我,以至于連卡露乃這樣的人都愿意偏袒你,給你更多的期待和保護。”
“你憑什么和我談運氣,你有資格嗎!”
在路德準備說話前,妙喵拽了拽路德的頭發,然而脾氣上來的路德沒有注意到妙喵的這個小動作。
“我承認,我雖然之前很不幸,但是遇到希羅娜她們之后卻又很幸運。”
“你說的沒錯,我父母的遭遇讓幾個冠軍對我有所愧疚,也因此包容了我一些異常大膽的操作,更加關心我的內心,給了我一個很好的自我恢復的環境。”
“我很感激她們,因此現在我會站在這里,這次伽勒爾之行就是我幫希羅娜出氣,特地來的。”
“對于他們給過我的幫助,我無以為報,只能建造一個讓他們能夠感到開心的樂園讓他們居住,這就是我建造棲島的初衷。”
“但是你說我比你幸運,只能說是放屁。”
“你有沒有經歷過一個瘋子拿你最在乎的人威脅你,有沒有總是會提心吊膽,生怕有瘋子忽然從暗中跳出來傷害你?”
“你有嗎?”路德說這些話時候眼眶通紅,喘著粗氣,一點點把美咲逼得后退。
“說到底,你對你的經歷到底有什么好不滿的,你覺得自己出身貧寒無法實現自身的抱負,可是希羅娜卻拉了你一把。”
“你覺得自己不如別人,始終被我壓一頭,可是你卻有著和我差不多的天賦,一群信任你的精靈陪伴,只要你繼續堅持,我未必就能像今天這樣這么輕松擊敗你。”
“可是你沒有,今天的比賽你打得就像一個游戲玩家!”
路德也不在乎自己說話過于順口,跑出這么一個詞了。
但是美咲今天的對戰真的讓他覺得搞笑。
動不動就是想要增幅推隊,動不動就是想要通過技能和特性起到一錘定音的作用。
真讓人懷疑她腦子是不是摔壞了,連剛穿越到這個世界后不久的自己都能反應過來,這個世界的對戰是具有各種可能性的。
不存在絕對的免疫與無效。
草系的麻痹粉和電系的麻痹是兩個概念。
守住技能創造出來的屏障可以被擊穿。
空間隊在對戰中展現出來的效果是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