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熱愛著自己的家鄉,同時在成為水舟鎮道館館主期間,她利用自己的影響力為這座城鎮獲得了許多的資源。
然而,伽勒爾的舞臺對于露璃娜而言還是太小了,唯有登上更大的舞臺,才有機會為自己贏得更高的榮譽以及機會。
為了這個機會,她做出了選擇。
過去,她為了家人,為了自己的家鄉在不斷奮斗,把自己的需求放在了最后。
現在,她想為了自己的夢想拼一次。
對于她而言,棲島將是她這一生中最大的機遇,錯過不會再有。
“我會回來的,那時候,我將會擁有更多的榮譽,更耀眼的自己。”
“我會讓你們為我獲得的成就感到自豪!”
露璃娜笑著拖動行李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同一時間,灰石拿起據說是水舟鎮本地的佳釀“噸噸噸”,整整一瓶酒被吹得一滴不剩,這等豪爽的舉措令彩豆嘆為觀止。
塞勒也豎起了大拇指:“棲島上沒人陪你喝,你是不是很難受啊。”
即將離開伽勒爾,灰石也趁著還有時間趕來與自己的老伙計道別。
白天酒吧沒什么人,塞勒索性把桌子架到了門口,和灰石一起吹著海風,享受著美食與佳釀。
塞勒的話算是戳中了灰石的“傷心處”,整個棲島,能喝的人不是沒有,但是酒量都不行。
路德的酒量倒是還不錯,可惜他很少喝酒,最多就是逢年過節應個景,才會和他小酌幾杯。
平時棲島人喝酒,那都是喝果酒,蜜酒。
靠,這能叫喝酒嗎?
這些玩意和白開水有什么區別?
路德曾經評價他可能有毛子血統,灰石特地去翻了一下書,搞了半天也沒明白,毛子是何方神圣,他們也很能喝嗎?
“喝酒傷身,以后我可能也要節制一下了。”
灰石的話讓塞勒手里的糖餅砸在了桌子上,眼睛瞪得老大。
“你得了慢性絕癥?”
“什么類型的,給個時間,我給你奔喪。”
“咳咳咳咳!”
彩豆和希嘉娜坐在一邊,嘴里一邊嚼著塞勒老前輩親手做的糖餅,一邊喝著被灰石稱為白開水的蜜酒,默默聽著兩位大佬交流,感受國際刑警老一輩人的友情。
原本覺得這兩位老人的對話會充滿煙火氣,亦或者歷史的厚重感,但是塞勒“直爽”的發言打破了一切美好的幻想,以至于彩豆嗆到了。
“我一定比你長命,這點你放寬心。”
灰石又灌了一口酒,對于塞勒的話不以為然,畢竟他早就習慣了。
“那感情好啊,到時候你給我奔喪。”
彩豆又一次嗆到了。
海風習習,陽光明媚,就在這海濱小道邊上,環境和氣氛都如此好,為何兩個前輩的對話死活繞不開奔喪?
“算是見識到前輩的豪爽了,以前國際刑警之間都是這么聊天的嗎?”
路德端著熱氣騰騰的酥餅從酒吧里走了出來,打斷了兩人對于生死的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