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張凡起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自從變年輕后他就自然而然的養成賴床的毛病。
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才剛剛過九點。
“看來不是我睡懶覺了,而是太陽升得太早。”
一邊打著哈欠,張凡一邊敲響了自己的臥室門。“堂姐,起床了。”
張蓁蓁這時候從提著拖帕衛生間走了出來,對著張凡打趣道:“小叔和嬸嬸很早就走了,就你一個人起來的最晚。”
只過了一夜,她就學會了埋汰人。
張凡看了一眼地面,瓷磚上的水跡還沒有干,也不招呼她。“不用拖地。”
而是用手捂住嘴巴轉身走進廁所,看到洗漱臺上那一個粉紅色的冷酸靈牙刷后,又把它拿在手里慢慢旋轉了一圈,然后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早上沖了一個涼水澡,張凡頓時覺得困意全無。
年輕真好。
等他打開衛生間鋁合金玻璃門的時候,張蓁蓁又提著拖帕等在了外面。
“早上吃飯了沒有?”張凡問道。
張蓁蓁點了點頭。“和小叔、嬸嬸吃的面條。”
張凡回到自己房間找了一件白色襯衫套在身上后對張蓁蓁說道:“你把準考證帶起,我們這就走吧。”
“你要不要吃面?我去給你下一碗。”張蓁蓁一面清洗拖帕,一面問道。
“不用了,等下在蛋糕店買一個面包。”
“哦。”
張凡看見她把書包背在身上后,又用強調的語氣說了一遍。“只帶一個準考證就可以了。”
來到蛋糕店,張蓁蓁從自己這個堂弟身上總算見識到城里人的精致生活。
牛奶是拿的最貴的,并且還拿了兩盒。
面包是只要最香的,明明旁邊那個面包這么大,他偏偏選了這個又小又貴的,并且還拿了四個。
結賬一共花了二十四元,比她一周的生活費都多。
從蛋糕店走出來,張蓁蓁看著自己手里的牛奶和面包,才發現自己也奢侈了一把。
“我早上吃了的。”張蓁蓁小聲說道。
“那就路上餓了吃。”張凡說完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張蓁蓁見自己這個堂弟吃得這么香后,吞了吞口水也開始小口的吃。
嗯,味道確實比自己以前吃過的面包好吃些。
等張蓁蓁剛剛把面包吃完,張凡又把她帶入了一家理發店。
“幫我姐剪一下頭發。”
在看到理發店里的男師傅都盯著張蓁蓁兩眼放光后,張凡又加了一句。“讓女的來。”
張蓁蓁有點懵了,沒想到自己留了一年多的頭發這就要沒了。
關鍵是回去怎么跟媽交代?
要知道她的頭發可是能賣錢的。
只不過直到她洗完頭坐到椅子上后,張蓁蓁都沒有開口反對,反而像一個木偶人一樣,任憑女理發師在張凡的指指點點下剪短了她那一頭她自己也不喜歡的長發。
“不要太短,也不要太長,就像有的女明星那樣,整體風格偏男式。”
“這里,還有這里,把耳朵露出來。”
半小時后。
在張凡這個只動口不動手的嘴強王者造型師的幫助下,一個嶄新的張蓁蓁出爐了。
女理發師對著張凡比了一個大拇指。“這發型很適合你姐姐。”
張凡也笑了起來。“我也這樣認為。”
張凡仔細看了看張蓁蓁盡管已經剪短還是明顯發黃的頭發,又說道:“麻煩還幫她把頭發染黑。”
而此時的張蓁蓁是徹底了腦子成一團漿糊。“鏡子中的這個英氣勃勃的美女是誰?”
晃動了一下腦袋后又恍然大悟。“哦,原來是我。”
理發師開始重新忙碌,而張凡卻清閑了下來,拿出手機和江瀾清聊天。
愛戈薇的少女:“我爸媽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