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這里是圖書館,不是KTV或者酒吧,倒沒有喝醉的人或者二流子過來尋事滋罪。
“這題我又不會了。”白雪把數學練習冊挪到了張凡的面前,指著一道張凡前不久才給她詳細講解過的題問道。
只不過這一次張凡還沒有來得及開口,江瀾清瞟了一眼白雪的練習冊搶先開口說道:“你不要給她講太多的原理,這種類型的題死記硬背就可以了,出題也是萬變不離其宗,記住一個方法套上去就能解決,比如這題就能”
江瀾清是盯著張凡的眼睛說的,不過卻是說給白雪聽的。
白雪邊聽邊輕微的點頭,江瀾清的方法還是更適合她,不需要多細想,生搬硬套就行了。
把這套題按著江瀾清講解的解答完畢,白雪心中有些感慨。
“原來數學也能投機取巧啊!”
又看了一眼江瀾清,小聲的說道:“謝謝。”
江瀾清將視線移到了一邊,用同樣大的聲音說道:“不用,我又不是說給你聽的。”
張凡看見這一幕,心中著實欣慰。
“這算不算向著和諧后宮邁出了第一步?”
修羅場什么的,他才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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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黃昏時,三人從圖書館走了出來。
張凡看著街邊賣冰凍醪糟攤子,回頭對著江瀾清和白雪說道:“我請你們吃醪糟。”
醪糟吃多了也容易發醉,兩女各自吃了兩碗便臉頰發紅,在夕陽的映襯下更顯嬌媚。
如果此時只有她們其中一人站在張凡身邊,他會毫不猶豫的拉起她的小手。
只是現在這種情況,他們三人只能不遠不近,就想普通朋友一樣走在回家的路上。
“我到了。”白雪停下腳步側頭看向張凡說道。
他們三人的家都不順路,因此張凡是一天先送白雪,一天先送江瀾清。
“嗯,明天見。”張凡揮了揮手。
“明天見。”白雪臉上露出笑容,將右手舉在胸前輕輕對著揮了揮。
瞧了一眼站在不遠處,正踮起腳尖低著頭的江瀾清,嘴唇微張還是不能把同樣的話說出口。
一個暑假的朝夕相處,雖然讓她們壓制住了心中對對方的厭惡,不過也無法讓她們立馬成為朋友。
張凡也不著急她們一下子就變得親密無間,這不現實。
其實江瀾清和白雪能夠正常的對話已經讓他十分滿足了,先前那一幕更是喜出望外。
在白雪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之中后,張凡走到江瀾清的身邊主動拉起了她的手,微笑著看著她說道:“謝了啊,媳婦。”
江瀾清將頭移向另一邊,小聲說道:“是她先找我說話了。”
說完又惟妙惟肖的把那天白雪主動找她搭訕的情景模擬了一遍。
“她既然能后退一步,我也不會不識好歹。”
“那以后就由你教她學習了,我對這方面實在不太擅長。”張凡決定趁熱打鐵。
“那是你每次都想著讓她一下子就學會你的方法,而忘記了她太笨了,有時候更簡單的技巧才適合她。”江瀾清翻了一個白眼,說到后一句的時候她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
想象中白雪笨笨的樣子,確實是一件讓她感到開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