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今也不奢望自己女兒能夠在大學四年里保住身子,這不現實,只是希望這個男孩要懂得愛惜心上人。
“阿姨,這個你放心吧!”張凡絲毫不躲避安雅蘭審視的目光,表情嚴肅,語氣認真地保證道。
白雪在一旁臉頰微紅,低頭把玩著手指。
安雅蘭雖然不知道面前這個男孩此番話有多少真情和假意,但是也只能選擇相信。
就如同她自己說的那樣,她不可能主動去拆散他們,如果最后鬧得母女反目,只怕自己會后悔一生。
看了一眼張凡,安雅蘭再次拉起白雪的說道:“你們走吧,也別讓出租車司機等得不耐煩。”
“媽,那我走了哦!”白雪吸了吸鼻子,哽咽道。
“走吧!走吧!”
安雅蘭見狀也兩眼發紅,強忍著離別的悲痛,主動拉開了出租車后排車門。
“阿姨,我會照顧好白雪的。”張凡一邊揮手,一邊認真地說道。
“嗯。”安雅蘭點了一下頭。
出租車緩緩移動,白雪放下車窗,伸出腦袋喊道:“媽,我會給你打電話的。”
“知道了,趕快把頭縮進去,你這丫頭怎么這么不小心呢。”安雅蘭的聲音大了起來。
今天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光明市汽車站卻充斥著一片哀愁,每年這個時候都是如此。
江之瀾和周艷清先是跟張凡父母聊了幾句,接著把昨晚上的話換個法重新對江瀾清叮囑了一遍,最后才依依不舍的走出汽車站。
在他們攔下一輛出租車離開后沒多久,張凡和白雪所乘坐的出租車就在同樣的位置停了下來。
“15元。”出租車司機說道。
白雪看了一眼計價表,臉頰鼓了起來,不過也沒有說什么,搶在張凡之前把錢給了。
“我身上剛剛有十五塊的零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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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有為和盧靜在看到跟在兒子身后走上大巴車的白雪時,都明顯愣了一下,然后不約而同地看向了江瀾清。
見到她從座位上站起來對著自己兒子和那個女孩笑著揮手打招呼,他們更是驚呆了。
以他們對江之瀾家這個小醋瓶子的了解,此刻的她不應該是一臉慘白,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嗎?
“咳咳。”盧靜用力咳嗽了兩聲,對著張凡大聲問道:“不是喊你搞快點嗎?你怎么現在才來?車子馬上就要出發了。”
“路上堵車了。”張凡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撒謊。
盧靜沒有再說什么,而是把視線移到了站在張凡身后,一臉微紅,輕微垂著頭的白雪,笑著問道:“你也是在京城讀書啊?”
“嗯在青木大學和張凡一個學校。”盡管盧靜的語氣十分和藹,白雪的心臟還是“咚咚咚”直跳,說話也就結結巴巴了起來。
看到白雪這樣,張凡忍不住在心中長嘆了一口氣,你這是在表演丑媳婦見公婆啊!
只是這時候他也不好說什么,只好悄悄給江瀾清打一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