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凡他們三人離開后,劉宇給王儒夾了一塊牛肉片。“好兄弟,主動替我們探路。”
“王儒,我發現我更喜歡你了,要不我們兩個將就過怎么樣?”劉盲也幫王儒夾了一塊牛肉片。
“滾。”王儒瞪了一眼劉盲,主動把凳子朝著遠離他的方向挪了挪。
吃了一片熱騰騰的牛肉片才繼續說道:“我這個人挺奇怪,最見不得漂亮的女孩子哭,所以就幫幫她們。”
“我也看不得,只不過沒心情去做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劉宇說道。
“也許別人寧愿在寶馬車里哭,也不愿意坐在自行車上笑呢?”劉盲反問道。
“那我就會替她們感到一絲惋惜吧!”王儒嘆了一口氣。
劉宇對王儒比了一個大拇指。“英雄所見略同,所謂的悲劇不就是這樣。”
劉盲主動給劉宇和王儒分別夾了一根大蒜苗子,同時說道:“我突然發現我們404寢室挺有意思的,不管是你們還是張凡都是有趣的人。”
“你也差不多。”王儒一邊給劉盲碗里夾辣椒,一邊說道。
停頓了一下又好奇的問道:“對了,你怎么叫這個名字,盲可不吉利。”
“自己取的,父母拗不過我就同意了。”劉盲隨意的說道。
劉宇看著窗外的暮景,心中升起一股悲涼,自己又Tama成了寢室中身世最悲催的人。
在看到王儒和劉宇注視著自己,將臉上不自覺流露出來的情緒很快就隱藏下去,又一臉好奇的對著兩人問道:“你們說張凡那話有幾分真幾分假?”
“三分真,七分假。”劉盲率先回答道。“如果我是他肯定也想左擁右抱,只不過這不現實,那兩個女孩只是在等他做出選擇,剛剛多半是那個叫白雪的女生臨時興起,剩下兩個人不得不陪她演下去。”
“看來我的猜測還是正確的,張凡的女朋友是另一個女生,現在只不過是為了照顧好朋友的情緒,而不好意思攤牌罷了。”劉宇得意的說道。
王儒聽著劉盲和劉宇的分析,腦中浮現出他看到的兩個十指緊扣,便認定他們都錯了。
只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他并沒有出聲糾正他們的錯誤,而是將錯就錯。
望著玻璃中映出的燈光,王儒在思考自己是否能夠擁有張凡這樣的勇氣?
下一秒他就得出了結論。
“我做不到這樣,不然當初說怎么也要給她第一包紙巾,那樣說不定現在自己不是在食堂吃麻辣燙,而是陪著她漫步在青木大學的校園。”
就在王儒開始幻想另一種可能的時候,張凡正拉著江瀾清和白雪踱著步,走在無人的小路上。
三人從食堂出來時,天空已經黑沉沉的了。
遠方的建筑在夜幕下只剩下輪廓,路旁的燈光將江瀾清和白雪的臉照得清晰。
她們細微的表情和眼眸中倒影出的燈光張凡都瞧得一清二楚,于是主動提議道:“我們隨便逛逛吧!看看這個今后我們要呆四年的地方。”
“嗯。”兩女同時輕輕點了一下頭。
晚上出來散步學生很少,也許是因為還沒有正式開學的緣故,憑借著黑暗的掩護,張凡自熱而然的同時拉起了她們的手。
江瀾清是一個好動的性子,看見有小樹枝就喜歡一腳把它踩斷,路邊的小石頭她也會踢一腳。
白雪先是覺得她的這種行為十分幼稚,后來又主動跟著學了起來。
張凡如同一個不倒翁被她們牽著左走右走,身體東偏西倒。
在這條小路上走了一會兒,江瀾清抬頭望著頭上這顆壞掉的路燈,忽然停下腳步側頭對著張凡和白雪問道:“你們兩個想不想接吻?我把風。”
盡管江瀾清的提議白雪很是心動,不過她還是連忙搖頭拒絕了,小聲說道:“等我們有了自己的家再說,到時候我們三個人一起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