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就把張凡拖到了一片的小樹林?也不問他愿意還是不愿意。
自從那天晚上撞見別的野鴛鴦之后?他們三人就再也沒有嘗試在校園里偷偷摸摸。
也許是今天兩女的心情很好?都比上一次更加的主動,讓張凡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個待嫁的深閨。
只不過她們還是堅持的最后的底線,以天為被,地為床真坐不到。
回去的路上,兩女臉上都殘留著潮紅,白雪小聲哀嘆道:“不知道新房多久能交房。”
“33天秒。”江瀾清看著手機給出了一個準確的數字。
張凡聽到她如此精準的回答,忍不住用手指敲了一下她的額頭,鄙視道:“雖然開發商說的是11月1日交房,難道你準備半夜晚上去?”
“也是,那就再加上8個小時。”江瀾清用手捏住下巴點了點頭。
與此同時,遠在千里之外的張蓁蓁也在計算時間。
“還有76個小時。”
只不過她沒有張凡幫她糾正錯誤,直到購買機票才發現自己算錯了,于是又多加了三個小時。
從始至終,她都沒有想到過即使她晚上30號晚上乘坐飛機降落到京城,也只有在第二天才能見到張凡和江瀾清、白雪。
直到睡覺前接到張凡的電話,聽他小聲說出“姐,國慶節我準備陪著她們好好玩一下。”這句話之后,張蓁蓁才突然明白自己忘記了最重要的東西。
有些見面不僅僅是需要她想,也需要對方有空。
“嗯,知道了。”張蓁蓁笑著說道。
深呼吸一口氣,繼續打起精神說道:“你跟她們好好玩,我過來幫你處理一些新公司的事情,全部讓王佳佳和陶瑤操辦也不行。”
張凡聽著手機聽筒里傳出的吸鼻子的聲音,長長吐了一口氣。
“好。”
不管是他還是張蓁蓁,最后都要擁有屬于自己的家庭。
而在人的一生當中,家才是最重要的存在。
即使張蓁蓁張凡在心中也是家人,但是她這個家人與江瀾清和白雪還是有著不同,那一個天平自然也就無法維持平衡。
有時候魚和熊掌不能兼得,回想起購房時的修羅場,他不想它再次發生。
所以盡管知道張蓁蓁希望聽到什么樣的話,張凡還是不得不只說一個“好”字,而不是邀請她一起去游山玩水。
張蓁蓁也知道這一點,她能明白張凡的為難,于是只好在掛斷電話之后,一邊用手抹眼淚,一面自嘲。
“我真是一個無可救藥的弟控。”
時間一秒一分一小時的走過,張蓁蓁從浴室赤裸著身體走出來,忽然不想再數著手指頭過日子了。
看著鏡子中自己的一頭短發,她也沒有心思繼續將它留長。
“就這樣吧!不能讓小凡左右為難。”
深夜,張蓁蓁睡不著只好工作。
張凡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回想起自己那些年當甩手掌柜的日子,想了想還是拿出手機給張蓁蓁發了一條短信。
“姐,我一直記著你的夢想,等你想去的時候告訴我一聲,我們姐弟好好盡興游玩一圈。”
張蓁蓁看到張凡這條短信,眼淚又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
十分迅速得從座位上站起來,離開書房跑到臥室,一個飛躍撲到了床上。
雙手緊緊握住手機在這張大床上滾動了幾圈,最后才勉勉強強回了三個字。
“知道了。”
然后又開始在床上翻滾起來。
屬于張蓁蓁的快樂,就是這么簡單,又是這么的難。
張凡看著手機屏幕“知道了”這三個字,突然大聲問道:“你們誰有兄弟姐妹?”
劉盲被張凡的聲音吵醒了,沒好氣道:“凡子,你大晚上發什么神經啊?”
王儒從床上躺立起來,看著張凡說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這就是《圍城》,沒有你想象的那么美好。”
劉宇翻了一個身,雖然心中埋怨張凡大晚上吃錯藥了,擾人清夢,不過還是耐著性子回答道:“我有一個妹妹,好吃懶做,還是一個非主流,我如今都懶得管她了,就讓她天天做公主夢。”
張凡聽完王儒和劉盲的答案,只覺得他十分的幸運,撿到一個這么好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