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儒見張凡變了臉色?也知道自己失言了,訕訕的點了一下頭。
“我是喝醉了?剛剛這話你別往心里去。”
說罷就起身去結賬。
回去了路上?兩人一直沉默不語。
張凡看著校園里三三兩兩的情侶?停下腳步回頭對王儒問道:“你怎么非要喜歡舒悅呢?明眼人都知道她不喜歡你。”
王儒也停了下來,昂起頭仰望著漆黑的夜空,長吐了一口氣才回答:“也許我就是犯賤,她越是這樣我越喜歡她,誰讓我見面第一眼就喜歡上了她呢。”
王儒這里其實撒了一個謊,他第一眼是喜歡上了那個叫白雪的女孩,只因為她小惡魔般的笑容。
只是再知道她是張凡的女朋友之后,她就喜歡上了舒悅。
最開始他也以為自己是把舒悅當成了白雪的替身,最后他才發現并不是這樣,他是真的喜歡。
王儒呼出的白氣讓張凡看不起他的神色,只不過他的語氣卻讓他的心臟有了疼痛。
當然不是因為他喜歡王儒,感同身受,而是他想到了她們曾經也是如此跟他說話。
想到這里,張凡心軟了,也就多說了兩句。
“舒悅還沒有跟人家談戀愛,最多把對方當成一個工具人,不然早就成雙成對了,也不會只是在食堂碰面是才笑著打招呼。”
“你要想入他眼,第一把自己收拾得帥一點,第二成績至少要是班上前進,要讓其他男生嫉妒你,班上女生有人悄悄地喜歡你。”
張凡說完就大踏步離開了,今天他是破例給王儒當了一回狗頭軍師。
王儒看著張凡的背影,忍不住笑了起來,喃喃自語道:“不愧是凡子。”
第二天的王儒換了一個新發型,韓式劉海,讓他沒少被班上女生光明正大的看,就連舒悅都在悄悄回頭看他。
注意到了這一點的王儒一掃前幾日的抑郁,整個人心花怒放,拉了一下張凡的胳膊小聲說道:“凡哥,你這方法果真有效,舒悅她看我了。”
張凡抬頭向教室前方望去,果然看到舒悅正回頭看向他們這里,看到他之后立馬又轉過頭去。
“難道我真的是戀愛大師?”張凡在心中問自己,昨日他說的話只不過是將江瀾清口中的“他她”互換。
其實也沒有互換,讀音一樣,也就是照本宣科背了出來。
江瀾清在聽到張凡講完這件事之后,得意的昂起了下巴。
“那是當然,我可是尼古拉新的得意門生。”
白雪這是踢了一腳張凡,又瞪了一眼江瀾清,沒好氣道:“我們三個是來圖書館學習的,不是來擺龍門陣的。”
說罷又低頭看起華萊士的著作來。
自從張凡跟他爸爸在電話里說了“將來讓你兒媳婦來采訪你”這句話之后,她就立志當一名央視記者。
等到采訪了張凡的父親立馬就辭職,好好在家帶他們三人的孩子。
江瀾清看著白雪一本正經的樣子,及時閉上了嘴巴,低頭看著關于服裝設計的書。
只有張凡不怕白雪,伸手揪了一下她的臉蛋,鼓勵道:“加油!等我出名了,第一個接受你的采訪。”
看到白雪鼓起了臉頰,立馬把他手中《工業設計》這本書翻頁,立刻就進入到了認真學習的狀態。
等到圖書館閉館,三人才意猶未盡的走出來。
白雪看著頭頂上空漆黑的夜空,小聲說道:“有好幾天沒有月亮了呢。”
“要下雨了。”張凡看了一眼手機。
“下雨也好,現在得空氣聞著難受。”江瀾清輕聲說道。
京城的風,在秋天往往裹挾著黃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