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車的人有一位老人附和道:“你家那丫頭我見過,確實漂亮,好像是今年的文科狀元。”
“王大伯,是理科狀元。”張有為糾正了老人的話。
“我,那就是我記錯了,人老了記性不好。”王大伯笑了一下,露出僅剩的幾顆發黑的牙齒。
同時也在心中嘆了一口氣。
“是老了哦!學酒宴聽過的話,我都記不住了。”
當時,他就坐在白雪隔壁那一桌。
有人證實,其余熟人也就真正相信了張有為的話,心中難免羨慕嫉妒。
看到他們酸溜溜的樣子,張有為是越說越起勁,最后更是把江瀾清夸得“此女只應天上有。”。
當然,對于同車的其他不相干的乘客而言,只會覺得這一群人聒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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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有為傍晚十分才回到家,看見坐在自己兒子身邊,把玩著他手指的江瀾清,仔細回想起路上跟其他人吹過的牛,突然發現自己這一次好像根本就沒有吹牛。
“這丫頭更漂亮了啊!”
江瀾清看到張有為朝著自己微笑,趕忙松開張凡的手從沙發上站起來,對著他甜甜地喊道:“爸,回來了啊!”
張有為聞言,臉上的笑容更勝,眼睛都瞇得幾乎看不到了,用力點了一下頭,然后說道:“你們回來了啊?”
“嗯,中午到家的。”江瀾清點點頭。
張有為又問道:“你爸媽呢?”
“等一下過來。”
這時候盧靜從廚房里走了出來,看到張有為手里提著的大白條和甲魚,吩咐道:“別愣著了,去陽臺把它們殺了啊!”
“正準備去呢。”張有為解釋道。
說罷,就提著它們朝陽臺走去了,同時也不忘讓張凡把江瀾清照顧好。
江瀾清看到這一幕,附在張凡耳邊小聲說道:“以后我嫁過來了,這種就是常態了吧。”
“不算,說不定也有婆媳矛盾呢。”張凡回答道。
相比于江瀾清只能靠幻想,他可是有過兩頭為難的親身經歷。
“才不會。”江瀾清瞪了張凡一眼,重新將身體依偎在他懷中看電視。
而張凡則抱著她跟白雪聊天,這丫頭此刻正在吃醋呢!他必須要好好安慰她。
晚些時候,江之瀾和周艷清提著煙酒敲響了張凡家的大門。
和他們第一次上門相比,禮物是差不多的貴重,但是穿著打扮卻隨意了很多。
周艷清把東西遞給張凡就去了廚房幫忙,江之瀾看了一眼自己的寶貝小棉襖,對著張凡問道:“你爸呢?”
“在陽臺收拾甲魚。”張凡回答道。
“哦。”
江之瀾點了點頭,便向陽臺走去了。
這一頓晚飯十分豐盛,只是江之瀾喝著自己燉的甲魚湯感覺味道有點不對勁。
“自己這是放錯調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