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還想咬自己的手指,笑著小聲解釋道:“我現在做的事情是我最想做的事,即使這樣在我看來它都沒有你們重要。”
說到這里,他又嘆了一口氣。
“如果我什么事情都去參合一腳,自然不能向現在這樣悠閑地逗你了。”
“你最近也沒有時時刻刻陪著我啊!”
白雪癟著嘴巴抱怨道,表現出一副壓根不領情的樣子。
對此,張凡只好伸手半用力打了一下她的屁股,同時在她耳邊低聲說道:“這周末好好收拾你。”
“收拾”二字,他還特意咬重的音。
白雪也聽出來了張凡的威脅,想到前幾次自己都被他殺得丟盔卸甲,小聲罵了一句。
“大色狼。”
說罷,就跑進了身后的教學樓。
把目光從白雪滴血的耳垂上收了回來,張凡嘴角不自覺就有了一絲得意。
“誰說只有累死的牛,那是那頭牛沒有喝生命二號。”
江瀾清看到張凡翹起的嘴角,沒好氣地踢了他一腳,悠悠地提醒道:“煒哥吃多了對身體不好,以后不要偷吃了。”
見她還這樣誤會自己,張凡只好再次重申。
“我張凡絕對沒有吃煒哥,只是天生條件好,正所謂路遙知馬力,日久見。”
“這是在學校,你這個流氓文明點。”
江瀾清紅著臉打斷了張凡的話,也小跑跑進了自己的教學樓。
把兩位老婆大人送到她們的教學樓下后,張凡把這把大紅雨傘收了起來朝著自己教學樓走去。
這一場春雨不大,他倒不會因此被淋濕身體,同時也免去了被打扮得漂亮性感的學姐們蹭傘的煩惱。
這不是張凡多慮,而是真正發生過的事情。
來到教室,看到舒悅又悄悄朝著他打望之后,張凡深感無奈。
在他看來,這丫頭明顯有斯德哥爾摩綜合征的傾向。
自己一直是對她愛答不理的樣子,反而無形之間激起了她的興趣。
而面對王儒對她的一往情深,她壓根兒就不想理人家。
看了一眼又因為“舒悅回頭看自己”而一臉興奮的王儒,張凡在心中嘆了一口氣。
“唉!誰讓這是一個看臉的世界呢。”
這貨雖然長得不賴,但是還是遠遠比不上自己的絕世帥氣容顏。
也許是因為愛情圓滿,事業也在穩步向前發展,即使窗外的天空一片陰翳,張凡的心情依舊輕松快樂。
只是他的這一份好心情能夠持續多久呢?
沒人知道。
袁林看到面前這個私家偵探遞給自己的照片,嚴重懷疑對方是把自己當冤大頭了,沒好氣地說道:“這種東西,我自己都能夠拍到無數張,還用花錢請你?”
事實就是這樣,他自己都不止一次看到張凡左手拉一個江瀾清,右手拉一個白雪走在學校外面,都在手機里好好保存著呢。
“我要更勁爆的東西。”袁林的聲音大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