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很快就遇到了大難題,幾個丫環看著那只兇猛的螃蟹,卻是誰都不敢動手,眼看著這被釣出來的大青蟹就要逃回洞中。
眼看大青蟹就要逃走,結果一只腳將螃蟹踩住,然后利落地從尾部掐住了螃蟹,花映容表現出跟一般女人不同的勇敢。
“小姐,真厲害!”綠衣丫環看著自家小姐將這只如此兇猛的大青蟹抓在手中,眼睛亦滿是佩服,盡管她早已經知曉自家小姐是多么的厲害。
就在這小小的礁石灘中,正上演著一幕幕的捉蟹大戲,大家都在享受著趕海的喜悅。
不過,在這里卻有著一個另類的身影。
林晧然并沒有到礁石灘湊熱鬧,而是一個人呆在一邊吹著海風,無所事事地望著東海島那邊,卻不知道在想著什么事情。
或許是呆得無聊了,這才讓人將東西遇來,他則赤著腳走到海邊。在海邊的泥灘尋找著一個個小小的洞穴,然后將鹽和水倒入那洞穴之中。
這一幕,令人感到古怪,反正花映容便是如此認為。出于一種好奇,她亦是猶豫了片刻,便徑直向著林晧然走去。
鐵柱是林晧然的守護,但綠衣丫環突然攔住了他,說是要請他吃糕點。鐵柱先是一愣,但旋即隱隱猜到她的小心思,亦是沒有跟著上去了。
一個是將雷州府經營得井井有條的府尊,一個是在商場頗有建樹的女強人,從某種角度而言,這二人還頗為登對。
花映容到了近處,卻是看到了令她驚訝的一幕。
在被灑過鹽和水的洞穴突然有了動靜,先是神奇地噴出了一道小水柱,僅一會便有一只蟶子的頭部從洞里鉆了出來。
林晧然伸手將蟶子頭部的殼部分捏住,然后往上一提,整條長達四、五公分的蟶子便被抓住了。
“在這里灑點鹽,它怎么就會自動鉆出來了?”花映容不可思議地看著林晧然手中的蟶子,然后抬頭好奇地詢問道。
林晧然抬頭望了一眼這個女人,微笑著解釋道:“因為怪子感受到鹽味,會誤以為漲潮了,所以將頭部伸出地面!”
花映容沒有詢問為何感受到鹽味會將以為是漲潮,亦沒有詢問蟶子為何會在漲潮將頭部伸出來,而是疑惑地問道:“你怎么知道這些?”
“當然是我聰……明!”林晧然顯得很得意,但聲音突然間弱了下來。
花映容發現這個男人臉色突然間不對勁,便是順著他的視線看向自己的手里,頓時有所明悟,感情他是害怕自己手上的螃蟹,虧她還想問這是不是曾被蘇東坡夸贊的芷寮蟹。
每個人都有討厭的東西,有人討厭蟑螂,有人討厭蟲子,而林晧然則是害怕螃蟹的大鉗子。事因小時候曾經被這東西鉗過,從此就蒙上了心理陰影,對這東西向來是敬而遠之。
在這一刻,他就差將“害怕”兩個字寫在臉上了。
“啊!蜈蚣!”
花映容卻是發現一只海蜈蚣朝著她這邊爬來,看到這擁有無數雙足的小東西,看著它如同蛇般爬行的模樣,想到它那種種毒死人的傳聞。當即嚇得她是花容失色,渾身都冒起了雞皮疙瘩,驚慌地想要避開這種惡心人的東西。
“啊!”
林晧然亦是跟著大叫一聲,卻不是因為那只海蜈蚣,而是突然落在身上那只螃蟹。似乎是一個妖魔要纏身般,他的反應比花映容好不上那里去,亦是嚇得大叫了起來。
在躲避中,兩個人身影竟然背對背擠到一起,分明面對著自己感到害怕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