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家奴頓時疑惑,都不明白姜承梟什么意思。
看了眾人一臉懵的表情,姜承梟嘴角微微掀起,“霽云,你覺得這像什么?”
聞言,南霽云回想剛剛的事情,小聲道:“屬下覺得,這兒并非像是天下聞名的鄭氏做派。”
“哈哈哈。”
姜承梟大笑,隨后道:“你說的對,只可惜少了些意味。要我說,這村子就像一頭野獸。”
野獸?
一眾家奴們依舊一臉不解,明明是一座村子,怎么變成了野獸。
“走吧。”
姜承梟看了一眼鄭家村,嘴角掀起一抹冷笑。調轉馬頭,雙腿一夾馬腹,馬兒邁開四蹄奔跑起來。
鄭婉兒和鄭觀音二人找了一圈鄭家村沒有找到姜承梟,后來被村民告知,先前那伙人已經騎馬離開村子。
二人追到村口,只遙遙看見灰塵滿天中的背影。
二人一路小跑,白凈的額頭上布滿了汗水。
“觀音,看來你不用擔心了,你二人確實無緣。”鄭婉兒笑著調侃。
鄭觀音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凈瞎胡說。”
……
姜承梟回了滎陽縣城所在的臨時住處,剛剛下了馬,一名家奴前來稟報,“主人,宇文智及在偏廳等您。”
“宇文智及?”
姜承梟微微沉吟,“什么時候來的?”
“剛來不久。”
“好,去看看。”
偏廳中,宇文智及站在地上,背著手來回走動,顯得有些焦躁不安。
姜承梟走進來,笑著拱手,“宇文兄。”
聽見聲音,宇文智及連忙轉身,還了一禮。
姜承梟伸手請他坐下,二人跪坐在榻上,兩名家奴奉上香茗。
“宇文兄可是有什么事情?”
宇文智及道:“世子,齊王殿下在滎陽停留了三日,為何還不動身?”
這個問題你不應該問我,你應該去問齊王。不過,現在那位齊王應該是喝多了,正躺在榻上睡覺呢。
“手下的人都有些心急,捷報既然已經傳回,我們就應該立即去犒軍,方能不誤正事。”
姜承梟道:“是啊,宇文兄說的在理。只是,犒軍一事乃是陛下欽定齊王殿下主理,何事動身自然是齊王殿下拿主意,咱們聽著就是了。”
宇文智及道:“可若還是在此停留,會不會誤事?”
姜承梟心中疑惑,宇文智及什么時候這么忠心王事了。
“宇文兄可是想念許國公了?”姜承梟笑著問。
宇文智及一愣,隨后點點頭,“沒錯,許久不見父親,我甚是想念。”
宇文智及的反應被姜承梟捕捉,隨后道:“明天一早,待殿下清醒,我等一起去見殿下。”
“好,就這么說定了。”宇文智及一拱手,隨后起身離開。
“霽云,讓人盯緊了宇文智及。”姜承梟道。
“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