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擁著愛郎,貼在他懷中。眼角的余光發現他脖子上掛著的香囊,遂好奇的伸出纖纖玉手,摸著香囊,看著上面精細的刺繡,贊嘆道:“夫君這只香囊好精致的刺繡,做工的定是個大家吧,難道是云畫閣的刺繡嗎?”
聞言,他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輕輕嘆息一聲,“不是,這是她親手給我做的。”
長孫清漪手神情一僵,明白那個人是誰,心下微微泛酸,而后自責道:“妾身不該多嘴,都是妾身的錯。”
“你沒錯。”姜承梟輕輕捏著香囊,說道:“我也希望有一天你能大度一些。”
“夫君何意?妾身絕不是妒婦,只要對夫君好的,妾身都能接受,請夫君相信妾身。”她連忙解釋。
“我相信。”
長孫清漪連白氏都能以禮待之,自然是有一番氣度所在。他轉而回憶道:“大概是幾個月前吧,我奉命去齊郡宣旨,她擔心我,所以給我做了這只香囊。這上面繡的鳥……”
寢閣外,服侍他們的幾名丫鬟望著高高升起的日頭,又看了看緊閉的寢閣門,不由得捂嘴偷笑。佩兒沒好氣道:“還笑,這都什么時候了。”
其中一名嬌俏的丫鬟笑著道:“佩兒姐姐,這不是好事兒嗎,說不定過些日子夫人就能有好消息了。”
“玉奴,就數你小嘴兒最利索。”佩兒臉上雖然是一副斥責,但是心底卻樂開了花,自家姑娘與世子之間的事情她有些清楚,能看見這一幕,她心底自然是高興的,不過這時候也不早了,不能這么等下去,以后夫人一定會斥責她的。
佩兒走上前,對著守在門前的南霽云說道:“南大哥,這時候也不早了,該叫阿郎與夫人起了。”
南霽云微微點頭,他其實也有事情匯報給主人,不過他實在不好叫主人,遂讓開身位,讓佩兒上前敲門。隨著敲門聲響起,佩兒的聲音也傳進了床榻上的夫妻耳中。“阿郎,夫人,時候不早了。”
長孫清漪這才想起時辰,與愛郎膩歪了這么久都忘了時辰,她埋怨道:“夫君,這下好了,妾身要被她們笑死了。”
姜承梟無所謂一笑,“沒事兒,她們不敢的。”
伸手從脖子上將香囊取下,放在長孫清漪手中,“這香囊你替我保管著,好不好。”
長孫清漪冰雪聰明,哪能不知道這是夫君在顧及她的心情,當下便柔聲道:“夫君切莫多心,妾身絕不是擅妒之婦,一會兒妾身親手給夫君系在玉帶上。夫君也真是的,哪有將香囊掛在脖子上的,也不嫌硌人。”她捂嘴嬌笑。
“好啊,還敢笑話為夫,看我怎么收拾你。”
言罷,寢閣中又響起女子的嬌嗔。聽的附耳在門上的佩兒耳根子都紅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