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知道,她是夫郎明媒正娶的大婦,妾身不會挑釁她的權威。”尉遲熾繁道。
每次說到這里,他都會覺得虧欠了熾繁。
“熾繁,相信我,我會對你好的。”
他該說什么呢?
已經走到了這一步,他只能這么說了。
“我相信你。”尉遲熾繁點點頭,美眸中全是信任,開解道:“夫郎不要愧疚,這件事不是夫郎的錯,也不是她的錯,走到這一步只能說是命運在捉弄我們。”
姜承梟點點頭,心里面甚為感動。
對于他來說,最好的事情莫過于娶了兩個長得漂亮又善解人意的老婆,這種好事真的讓人感動!
“對了,這香囊我一直佩戴著,可惜上面有些破損。”
從腰間取下香囊,放在掌心,上面那只黑色展翅的雄鳥顯得很是威武。
尉遲熾繁接過香囊,輕掩紅唇,說道:“沒想到夫郎還帶著這個,妾身還以為夫郎已經丟了呢。”
“怎么會呢。”姜承梟自然而然的摟著尉遲熾繁,幸福道:“這可是你送給我的第一件東西,對我而言自然是十分重要。”
眼眸輕垂,目光落在香囊上,這上面有她的心血。
“夫郎的腰間還有一只香囊呢。”她看見姜承梟腰部掛著的香囊,促狹的出聲。
姜承梟:“”
這種時候該怎么辦?
“額那個是,是是清漪做的。”
某郡公尷尬的捏著衣角,然后取下香囊。
尉遲熾繁接過香囊,仔細的對比看了一會兒,忽然小女兒口氣撒嬌道:“她做的沒我的好看。”
“那是自然,你的手藝可不止清漪稱贊,還有其他人也想見你一面,請見女紅呢。”姜承梟附和著說道。
“哦,誰啊?”
尉遲熾繁將兩只香囊放在桌案上,饒有興趣的詢問。
“這個說來就話長了,以后有機會我再告訴你。”姜承梟打了個哈哈。
總不能說他曾經和表妹相親,然后表妹因為香囊的事情知道他還有未婚妻么。
“沒趣。”尉遲熾繁嘟囔一聲。
姜承梟失笑,伸手取下她頭頂的鳳冠,笑著道:“今夜可是良辰吉日,夫人真的要與我一直閑談這些嗎?”
看著他滿臉的壞笑,尉遲熾繁紅了臉,低著頭扭捏著不知道該怎么辦。
“放心,我知道分寸。”
姜承梟扶著她的肩膀,輕輕將其放在榻上。
紗帳緩緩放了下來,倆人之間的距離消失。
“夫郎輕點兒。”
“放心,馬上就好了,乖”
婚房的燭光熄滅,佩兒努著嘴點點頭,然后叮囑了寇雨一些話,便領著丫鬟們離去。
寇雨臉頰通紅,想起剛剛佩兒囑咐的話,兩腿不由得夾緊。
“寇雨姑娘,若是累了就進去休息吧。”蒯嗣羽認真道:“一會兒主人那邊還要拜托寇雨姑娘費心服侍了。”
“是。”寇雨紅著臉點點頭,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
另一邊,佩兒也去了長孫清漪的房間。
“夫人,阿郎與那個人安歇了。”
長孫清漪面色恬靜,聽了佩兒的話,緩緩放下手中書卷,臉色鄭重道:“不是那個人,是二夫人,告訴府中所有人,日后不得對二夫人無禮,否則立即趕出府,你明白嗎!”
“是,我知道了。”佩兒趕忙點頭,隨后又道:“可是夫人,阿郎會不會以后”
“佩兒!”長孫清漪打斷她的話,蹙眉警告道:“郡公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多嘴,知道嗎?”
“奴婢知錯。”佩兒趕忙跪下。
“去整理一下床榻,我也該休息了。”長孫清漪嘆了一聲。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