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承梟蹙眉道:“船上都檢查過了嗎?”
“檢查了,船中只有我們的人。”
“不一定吧。”姜承梟轉身,看向不遠處那道白色的身影。
幾乎在姜承梟話音落下的同時,那道身影已經撲向了河中。
但是她的速度終究是太慢了,在她動身的同時,南霽云也跟著撲了過去,轉瞬間一只手死死的抓著那人腳踝,而后將其硬生生拖了上來。
不由分說,倆人扭打在一起。
姜承梟也是略有興趣的看著雙方交手,總的而言沒有什么花里胡哨的招式,倆人幾乎招招對準了對方的要害攻擊。
打了幾息的功夫,南霽云抓住破綻,一腳揣在那人腹部,緊接著一拳打斷她的鼻梁,捏著她細嫩的脖子,將其抓了起來。
嗯,就像拎小雞一樣。
南霽云抓著刺客走了過來,姜承梟這才看清她的樣貌,還是個面容姣好的女子。
她的鼻子被南霽云打斷,鼻血流入了嘴中,為了防止她咬舌自殺,南霽云的手勁掌握的很好,既讓她難以喘氣使不上力,又不讓她窒息而死。
“她嘴中應該有毒囊,打掉她的牙齒。”姜承梟淡漠的說道。
說實話,他有點煩了,這些刺客來了好幾撥,這么多次的刺殺,換成誰都有點精神渙散。
按照主上的吩咐,南霽云另只手捏著女刺客下頜,手指略微用力,將其藏在嘴中的毒囊取了出來。
旋即,護衛們趕來,將女刺客綁在木樁上。
嗯,繩子捆的很有藝術感,正好凸顯了女刺客傲人的身材。
“說說吧,你是南梁會還是南陳會的。”姜承梟問道。
回應他的,是來自女刺客不屑一顧的冷哼。
對此,姜承梟一點兒也不意外,他也不是沒有活捉過這些刺客,一個比一個嘴硬,但是有什么用呢,他手中的酷刑就是專門給這些人準備的。
“你聽說過刮骨療毒嗎?”姜承梟又問了一句。
女刺客仍然昂頭挺胸,絲毫沒有回答姜承梟的意思。
姜承梟道:“我給你普及一下吧,所謂刮骨療毒是源于關二爺”
一邊說著,姜承梟一邊伸手捏著她的臉頰,脖子,再往下。
女刺客面色潮紅,咬牙罵道:“惡賊,你休想從我口中得到消息。”
“無所謂。”姜承梟收回手,放在鼻尖聞了聞,還挺香的。
姜承梟打了一個響指,背著身子走到船邊,看著下面的江水,身后傳來女刺客的慘嚎聲。
凄厲,怨毒。
不多時,聲音停下。
“主上,嘴硬的很。”南霽云說道。
姜承梟伏在木欄上,漫不經心道:“那個木馬你們做好了嗎?”
聞言,南霽云面色頓時古怪起來。
“做好了。”
“那就讓她玩一玩木馬好了,那正是梅肆做出來專門伺候她們的。”
姜承梟撒了一個慌,‘木馬’刑是他給的梅肆草圖讓他制作的。他畢竟是老大,心胸要光明一點,‘木馬’刑這種東西,實在惡毒了些,這個惡名他不背。
正好,梅肆就喜歡這種調調。
南霽云支支吾吾的,一時半會沒說出話來。
“怎么了?”姜承梟奇怪的回頭看著他。
南霽云遲疑一會兒,慚愧道:“主上恕罪,屬下實在是不會!”
是的,那種‘木馬’刑雖然聽過主上講解,但是他自己卻不會。
聞言,姜承梟頓時愣在原地,而后難以置信道:“霽云,你不會還是個初丁吧。”
南霽云罕見的紅著臉低下了頭。
主上這話說的,莫名感覺很心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