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得先忍著啊。
“表妹,外祖的意思你可懂?”
說著,姜承梟伸手捉住了她的小手把玩。
見他如此突兀,鄭觀音臉頰緋紅,低若蚊蠅的嗯了一聲。
“那你呢?可愿意?”
雖然鄭觀音年紀和自己一樣,在這個時代算是大齡剩女,但是姜承梟可沒有那么多的迂腐想法。
在他看來,這個年紀的女人才是最美的,更何況鄭觀音又不差,摸樣身段都是上乘。
他想的很明白,后宮遲早要充實,一日不滿,大臣們就會想辦法給他送女人,尤其是鄭、裴、王三家。
既然如此,那就受著就是,無非是多了幾張嘴吃飯,幾架不錯的炮臺罷了。
至于鄭觀音,她還有的選嗎?
若不是族中適齡的女子不多,加上婉兒姐姐名聲比她更不好,這個機會豈能輪到她?
現在能嫁給姜承梟,對于鄭觀音來說已經算是一副爛牌打出了胡牌的效果。
倒不是她嫁不出去,只是經過了清河崔氏的搗鬼之后,世家嫡子又豈愿意娶她,不僅擔心她‘克夫’,甚至擔心因此還會惡了清河崔氏。
不嫁給世家嫡子,她只能嫁給庶子,寒門子弟。
可是如此一來,這與她的身份又不匹配。
所謂高不成低不就,大抵就是鄭觀音這么多年沒有婚嫁的原因。
其實鄭善愿也有點擔心姜承梟會因為謠言的事情排斥鄭觀音,故此才會來了這么一出。
生米煮成熟飯,加上宮中還有王太后,大事篤定。
至于為什么不選擇鄭婉兒,實在是因為鄭婉兒被盜匪擄走數日是真的,鄭善愿把握不住她是否還是完璧之身。
雖然大夫說鄭婉兒未遭侵害,但是姜承梟若是在意呢?
他選擇鄭觀音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因為他相信姜承梟一定明白所謂的謠言都是清河崔氏的惡意中傷。
根本不存在什么天煞孤星的說法!
“請王上憐惜。”鄭觀音哭哭啼啼的跪了下來。
她沒得選,不答應可以,但是從此她只能一輩子待在族中,或者是隨便找個庶子嫁了。
無論是前者還是后者,那都不是她想要的。
看著哭泣的女子,姜承梟神色惆悵。
兜兜轉轉又回到了起點,當初他第一次踏足鄭家村,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與這個女子相過親,后來她的未婚夫也是被自己弄死的。
報應么?
姜承梟啞然。
“起來,坐到我身邊來。”
聞言,鄭觀音擦著淚水,小心翼翼的坐在姜承梟身邊。
姜承梟也沒有客氣,伸手就摟住了她的腰肢。
他能感覺到,自己摸上去的那一剎那,鄭觀音狠狠的顫抖了一下。
“緊張嗎?”他問道
“是。”她羞澀低聲回應。
真是太丟人了,以她的身份而言,她的第一次應該是在大婚之夜交出去的,可是現在
偷偷摸摸的,與那些市井女子又有何區別?
她心中哀傷卻又不敢說出來,她怕姜承梟不高興。
姜承梟摸著她的腰肢便沒有了動作。
他又不是永動播種機,家里面幾個千嬌百媚的夫人伺候過了,他還能剩下多少余糧?
為了身體健康,他這么點定力還是有的。
“你叫什么名字?”
左右不過一架炮臺,有什么關系么?
他也不在意這些了,遲早他身邊的女人會多起來。
“妾身名叫觀音。”她羞澀的說出自己名字。
姜承梟倒是微微一愣,旋即想起了自己夫人小名叫觀音婢,倒是扯上了。
“當年表妹陪著為兄游覽鄭家村,為何半途突然離開,為兄到現在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姜承梟嘴角露出一絲壞笑,故意這么問她。
聞言,鄭觀音果不其然的面露尷尬之色。
這種事情怎么好叫她一個女兒家說出來,真是羞也羞死人了。
“妾身忘了。”她小聲道。
姜承梟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
“表妹,騙人是要受到懲罰的。”
鄭觀音閉著眼,不敢看,臉頰卻是緋紅一片。
見此,姜承梟呵呵一笑,倒也沒了下一步動作。
其實他心中一點欲望沒有,以往他絕色美女還見得少么?
現在他不過是在拿鄭觀音尋開心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