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此時,黃志益總算有與對方一拼之力了。對方四人,有兩人的小腿骨被他踢斷,只要不靠近,這兩人基本失去了威脅。
另外一人腹部中了一刀,他覺得當時那一腳,自己踢得實在太帥了,簡直可以成為經典。
他自修煉黃氏腿功以來,也經常踢飛別人手里的武器,但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一腳踢飛對手的匕首,還能順便讓匕首刺入旁人的腹部。
四人只有一個有還手之力,黃志益終于可以松口氣,也終于能打量對方,三十歲不到,眉毛上有道疤。
“你們是什么人?”
那人并沒說話,拍了拍旁邊腹部中刀的男子,對方臉部露出痛苦的神情,但還是朝他輕輕擺了擺手,意思是傷不重。
他撿起地上的匕首,正準備獨自完成今天的任務時,巷子口突然走進來兩個人。他一見,馬上將匕首收了起來,和旁邊的男子扶起腿斷的兩男子,從后面迅速離開。
黃志益并沒有追擊,他甚至都站不起來。他不僅左手臂中了一刀,大腿也被劃了道口子。
還好,醫院離得近,勉強掙扎著去門診包扎好。
“頭,被襲擊了,掛了彩。”
黃志益用專用通訊軟件,與上司通了話。
“嚴重嗎?”
“還好。”
“回來吧,給你換個崗位。”
“不,我能行!我都半年沒出過任務了,好不容易接到活,一定圓滿完成。再說了,保護朱賢的家人,是我義不容辭的責任。”
自從他截肢后,上面就一直沒給過他任務。他雖截肢,卻不想享受殘疾的待遇。特別是別人眼中的憐憫,令他受不了。他就是要證明,自己還是一名優秀的調查員。
“要注意安全,實在不行就回來,你的情況特殊,沒人會怪你。”
“我的字典里就沒有‘不行’這兩個字!頭,徐家無法無天,不能再讓他們胡作非為。”
“我自有安排。”
朱達貴在不遠處“聽”到黃志益的話,在正都街的小巷里,他其實一直處于高度緊張。黃志益與人搏斗時,好不容易才找到機會出手。
以黃志益腿上的力道,那兩人的小腿脛骨是不會斷的,另外一人手里的匕首,也不會刺入旁邊那人的腹部。他出手兩次,改變了整個局面。要不然,剛才黃志益兇多吉少。
朱達貴不知道黃志益的上司,會有什么樣的“安排”,他只希望父親能早點回來,至于徐家,既然驚動了調查局,自然不會有好下場。
向佳於離開枧頭醫院后,去了五一路一家甜品店,她約了人在這里喝下午茶。
秀麗清純的向佳於剛走進甜品店,就看到了坐在窗邊的好友徐雪婷。
這也是一位校花級美女,身材苗條,膚白如玉,容貌出眾,一肩長發,笑魘如花。身穿白色的套裙剪裁得體、**纖腰勾勒得曼妙無比。
徐雪婷也看到了向佳於,朝她招了招手。
向佳於坐到對面,笑吟吟地說:“哈嘍,徐總裁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