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他也很不解,朱龍文與朱賢是堂兄弟,又是調查局的同事,關系應該比別人更近一層,為何會對他下狠手呢?
朱達貴也很想知道原因,可朱龍文卻不愿意說。他如果不說,任何人都無法讓他開口。
他說的最多的就是一句話:“對不起組織的培養,對不起朱賢,更對不起朱家的長輩。”
朱達貴以為,自己馬上就要出去,結果卻被告之,要等對徐家的行動結束后才能離開。
下午,朱龍文和姚勛都被帶走,他們得進看守所了。趙偉華、黃志益和方婧雅也都離開,只留下朱達貴待在賓館。
還好,他只需要一張床,就能解決無聊的問題。
每次睡這么長時間,朱達貴都發現他的感應距離有所增加。如果不用為生活奔波,他希望自己能睡幾個月。
晚上,方婧雅回來了,還帶了一箱啤酒和外賣。
“怎么這么好心?”
朱達貴覺得很意外,方婧雅可是調查局的人,怎么會有時間過來?
“徐家的主要人物都被捕了,不出意外的話,枧頭徐家將成為一個小的世家。這件事,有你的一份功勞。另外,你讓我請你吃兩頓飯,這是第二頓。”
“那也太急了點啊,既然徐家倒了,應該到外面吃一頓慶祝一下才行。”
朱達貴一邊幫忙擺著外賣,又熟練的開了兩瓶酒。
“外面不方便說話,有事跟你說。”
“這就對了嘛,是不是覺得我天縱奇才,調查局想特招我?告訴你,我喜歡送外賣,自由自在,一點也不喜歡打打殺殺。”
黃志益向趙偉華介紹自己時,朱達貴還是有點小小自豪的。他雖有感應,但思維敏捷卻是天生的。真的進了調查局,不會比別人差。
方婧雅正色地說:“你覺得加入調查局就是打打殺殺?我們的職責是維護國家的安全、守護社會的公平、保護公民的人身和財產安全。你爸……在枧頭十年,做出了很大成績。我們調查局需要的,是這種默默無聞甘愿獻身的人。”
“我爸是不是出事了?”
朱達貴感覺方婧雅在說到父親時頓了一下,敏銳的他馬上察覺不對。
而且,他還“發現”方婧雅包里的錄音筆是打開的,麥克風朝外,顯然,他們這次談話沒這么簡單。
“不錯,你爸確實出事了。”
朱達貴緊緊盯著方婧雅的眼睛,問:“出什么事了?”
“他……他犧牲了。”
朱達貴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吼道:“朱龍文干的?”
也不知道是因為桌子質量不行,還是朱達貴的力量太多,桌子被他生生拍掉了一塊。
方婧雅點了點頭,輕聲說道:“朱龍文也死了,自殺。”
朱達貴大吼道:“自殺?他為什么要自殺?羞愧?還是被自殺?還是想保住什么秘密?”
“朱達貴!你不要亂講好不好?真不該跟你說朱龍文的事。今天來,是想跟你說兩件事:第一,你父親朱賢已經犧牲,你是他兒子,可以知道部分情況。第二,經上級研究決定,可以特招你加入調查局,我來征求你的意見。”
“我要見我父親!”
“他的遺體明天早上到枧頭。”
“我現在就去賽田。”
“你到了賽田也見不到,我們還在勘查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