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達貴去同朱嶺游,是為配合方婧雅的工作。他回賽田,就是為了刺激朱嶺游。只要朱嶺游出手,必然會露出破綻。
朱達貴給朱嶺游發了條信息:嶺伯,我是朱賢的兒子朱達貴,現在你公司門口,能否見一面,談一下我父親的事情。
收到信息的朱嶺游,馬上站到窗口,他的辦公室在頂樓,地面的人只是一個黑點。
“朱偉斌,你下去把朱達貴接上來。”
朱偉斌驚訝地說:“這小子敢來找你?等會我讓他有來無回!”
朱嶺游擺了擺手,叮囑道:“不得胡來,我的號碼,有幾個人知道?他一回來,就能發信息到我手機上。人家也是做了準備的,說不定,就等著我們動手呢。”
朱偉昌摸了摸嘴角的痣,陰笑道:“我們又不針對他,只是‘意外’罷了。我也去,在枧頭待了這么久,手早就癢了。”
這種事他很拿手,在監控范圍之外,很多事情都說不清楚的。朱達貴就算吃了虧,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朱嶺游緩緩地說:“你們坐客梯上來,只能到下面一層,再走樓梯上來。這一層的樓梯間,是沒有監控的。”
“哥,你去接朱達貴,我在樓梯間等他。到時候你讓朱達貴走前面……”
出來之后,朱偉昌與朱偉斌商量。只要朱達貴到了樓梯間,他就有的是辦法收拾。樓梯間沒有監控,朱達貴有理說不清。
朱偉斌叮囑道:“下手注意輕重,他可不能死在這里。”
朱偉昌在空中揮了揮拳,憨笑著說:“放心,最多斷兩根骨頭,在床上躺幾個月就會好。”
他曾經獲利過賽田市散打第五名,對自己的實力非常有信心。
朱偉斌走后,朱偉昌到樓梯間熱身,他先是壓腿,再是拉伸,然后才開始揮拳和出腿。為了顯得更帥氣,他還來了個帥氣的后空翻。
或許是有段時間沒翻了,動作有些生疏,身體翻到空中時,沒有力氣往后倒,身體徑直落到地面,頭先著的地。
“咔嚓!”
朱偉昌聽到了一聲很清晰的聲音,他確定來自頸部。然后,他就昏了過去。
朱達貴在枧頭殯儀館時,就感應到過朱偉斌。對方一走出來,他馬上就知道了。
“你是朱達貴?我是朱偉斌,嶺伯讓我來接你。”
朱偉斌上下打量著朱達貴,穿著一身休閑服,相貌堂堂,身材高大,可惜投錯了胎,注定不會有出息。敢找上門說理,今天就要吃個大虧。
“有勞。”
朱達貴跟著朱偉斌進了嶺游建筑集團公司,這棟嶺游大廈是朱嶺游建的,最上面五層留著自己辦公其余全部出租。每年光是租金,就以千萬計。
嶺游大廈總共33層,最上面一層歸朱嶺游單獨使用,一般人坐電梯,只能坐到32層。想上樓,要么走樓梯,要么坐專用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