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梭哈需要技巧,哪怕是朱達貴也是如此。畢竟五個人玩,如果都玩到最后,他當然知道誰的牌最大,也知道發牌器里下一張會出什么牌。
但有一個變數,中途可能有人蓋牌。比如說,發到第三張牌時,有人覺得自己沒有贏的希望,突然不跟了。剩下的牌型就會亂,原本發給張三的牌,就會發給李四。
還在外面玩骰寶時,朱達貴就試著用靈力在發牌器里換牌。可以做到,但很難。而且他感應到,撲克牌里有一些金屬絲,他不知道這是用來防偽的,還是給賭場防作弊的。
賭臺上到處都是攝像頭,肯定有電子設備負責發牌器的。一旦他換了牌,賭場可能會知道。哪怕這個幾率很小,他也不能冒險。
況且,能感應到其他人的牌,以及發牌器里即將發出的牌,已經是最大的優勢了。如果這樣都還不能贏錢,那只能說他故意要跟錢過不去。
玩了幾把后,朱達貴開始發力,而方婧雅卻輸了。她的主要目的是接近鄭若拙,而不是要贏錢。
第五把牌時,朱達貴與鄭若拙桌面上的牌型都很好,朱達貴的底牌是K,而桌面上是10,J,Q,K,鄭若拙的桌面上是一個A,10,Q,K,而且都是梅花,但他的底牌是Q。
鄭若拙看了一眼朱達貴,點了根煙后,說道:“這是冤家牌呢,你可能是順子,而我也可能是同花,甚至是同花順。不管是同花還是同花順,我都贏你,梭哈。”
玩梭哈不需要要運氣,更需要技巧,自己牌小時,可以用氣勢把大牌嚇走。
“你都這樣說了,肯定不是同花,更不會是同花順,我隨便一個對子都能贏你。我跟!”
朱達貴把桌上的籌碼拿回來,重新放了五個十萬的籌碼上面。他們限額五十萬,一把最多只有五十萬的輸贏。當然,如果最后經協商,雙方要加注也是可以的,但要在對方可接受的范圍。比如一方只有一百萬了,另一方要加兩百萬,那就是欺負人,不被允許的。
鄭若拙冷笑道:“小伙子這么肯定,要不要賭外圍?”
他看出來了,朱達貴肯定不是順子,估計也是個對子。他的牌面是10、J、Q、K,最大一對K,但更有可能是其他對子。只要朱達貴不是一對K,他就贏了。
也就是說,鄭若拙有百分之七十五的勝率,這已經很高了。況且,他手里也抓了張梅花K,朱達貴能拿到K的幾率又少了百分之二十五。
朱達貴說道:“賭多少?”
鄭若拙問:“你臺面上還有多少?”
剛才朱達貴猶豫了一下,這讓他心里更是篤定,朱達貴的牌不大,自己一對Q足夠贏對方了。牌不需要太大,能贏就行了。
“兩百多萬吧。”
鄭若拙說道:“加上你夫人的呢?你不是要把我們贏光么?正好給你機會。”
“這個……”
朱達貴猶豫了,他看了方婧雅一眼,對方輕輕搖了搖頭。
鄭若拙哈哈大笑:“你看,果然是個妻管嚴。”
朱達貴說道:“我們夫妻財務分開的,老婆,敢不敢投資?輸了以后還給你,贏了咱們對半開。”
方婧雅已經輸了快一百萬,臺面上也只有四百多萬了。
“好吧,我借你四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