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騏羽問:“你對她有興趣?”
沈詩雅說道:“找到這個前女友,我今天要跟她認識。”
劉誠賭垮的是一塊兩噸多的老坑原石,開了天窗,種水不錯,冰種往上走。他出價六千五百萬買了回來,沒想到卻垮了,冰種只進去了十幾公分。
兩噸多的原石,直徑越過了一米,在中間順著一條裂絡切一刀,全是棉,白茫茫的一片,價格大打折扣。
劉誠拿著強光手電筒,照著進去,心情也很失落。六千五百萬的料子,現在連一半都不值。
一般的珠寶公司,最常買的是明料或半明料,雖然價格要高點,但總不會吃大虧。這塊原石的表現很好,又開了天窗,只要里面往水種走就是漲了。如果能走到玻璃種,就是大漲。
“誠哥,這一半的表現其實是很好的,要不再切一刀?”
朱達貴沒看到原石,就知道了里面的情況。天窗那一面的冰種,表現確實很好,天窗的位置也非常好,正好開在種水最好的地方。
但是,另外一邊,卻是玻璃種。只不過,中間近四十公分,全部是白霧。
劉誠嘆了口氣:“切吧,達貴,你一向運氣好,幫我劃根線。”
他知道朱達貴是安慰自己,中間這么多白霧,除了天窗那邊有一點冰種外,哪還有好料嘛。
“我來劃線?這不太好吧。”
“我相信你。”
“好吧。”
朱達貴拿起粉筆,在石頭的偏右方向劃了一條線。
“劉總,切嗎?”
七福珠寶有自己的切割機師傅,看到朱達貴畫了根線,將目光投向了劉誠。
“沒事,切吧。”
劉誠看了一眼,他原本是想往左側,先切三分之一,沒想到朱達貴卻是往右側。既然自己說了讓朱達貴畫線,就聽他的吧。
等待切石的時候,就跟等待審判一樣。一刀窮一刀富一刀穿麻布。劉誠覺得,這一刀下去,自己這兩個月估計是白干了。
“達貴,你跟柳嘉欣是怎么回事?”
劉誠盡量不想讓自己的注意力放到原石上,故意扯開了話題。
“在學校時,我們相互有點好感,畢業前她主動提出我們不合適,就分開了嘛。其實我們還沒正式開始就已經結束,現在都是過去的事了。”
“柳嘉欣看人的眼光很有問題,你這么優秀,她卻放棄。那個賀高勇,就是個騙子嘛,長得也寒磣,怎么就跟著他了呢?”
“漲了!大漲!”
朱達貴正要說話時,切割機那邊突然傳來一個驚喜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