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同情柳嘉欣有什么用?她的價值觀和人生觀都出了問題。以后,他只會慢慢疏遠這樣的人。
這幾天之所以跟她接觸,也是想把她從來泥潭里拉出來。既然拉了出來,就不關他什么事了,以后的路,要靠她自己走下去。
第二天,朱達貴睡到上午十一點,洗漱之后,誰都沒有通知,自己開著車子就去了蔣騏羽定的地方。這是一個山莊,環境優美,在近郊,車子開進去,里面是個大的庭院。
車子剛開進去,朱達貴就愣住了,他感應到,包廂里除了蔣騏羽之外,昨天晚上吃飯的那幾個同學都在,譚華才也被叫了過來。另外,沈詩雅也在。
這讓他暗暗叫苦,他來這里吃飯,沒告訴這些人,等會肯定要挨罵。
蔣騏羽在門口等著朱達貴,看到他的車子開進來,蔣騏羽走過來迎接。
“達貴,沒有通知你,我就把你的幾個同學都邀請過來了。”
朱達貴故意問:“哪幾個同學?”
“就是昨天跟你在一起的同學,原本我只請一個朋友,誰知她知道我是招待你之后,就邀請了他們。”
“哪個朋友?”
“沈詩雅,她昨天跟你也見了面。”
“世界真小,實在太巧了。”
朱達貴原本沒在意此事,突然又警惕起來。沈詩雅昨天出現在步行街,今天出現在酒局上,真是巧合嗎?
“喲,這不是朱達貴嗎?你來取餐還是送外賣?”
朱達貴正準備走進大廳時,突然遇到一個熟人,也是他的同學:孫豐。
自從畢業之后,朱達貴只在枧頭醫院見到過孫豐幾次。后來兩家的病人都住進了貴賓病房,反倒沒什么聯系了。
“你好,你爺爺出院了吧?”
孫豐問:“多謝關心,他老人家已經康復了。你送外賣怎么送到這里來了?”
“今天不送外賣,來這里吃飯。”
“這里的消費要不低,你交上什么有錢的朋友了?”
“這位是蔣總,他請客。”
孫豐微笑著說:“怪不得。蔣總你好,我是朱達貴的同學孫豐,他是個外賣員,你們是不是談外賣的一?”
他表面顯得很熱情,其實將朱達貴的底細都透露了。最關鍵的一點是:“朱達貴是外賣員”。
蔣騏羽望向朱達貴,笑了笑說:“沒想到外賣員的高爾夫球打得這么好,進去吧,他們該等著急了。”
“高爾夫球?”
孫豐一頭霧水,蔣騏羽和朱達貴卻沒理他。孫豐跟在他們后面,看到他們進了五號包廂,才掉頭離開。
“你們這幫人也真是有味,吃大餐也不告訴我,虧我昨天還請你們吃了法國餐。華子,咱們還是不是兄弟?”
朱達貴走進包廂,看到眾人后,馬上大聲說道。
馮曉雨振振有詞地說:“你這是典型的惡人先告狀,我們是沈小姐邀請來的,誰知道她沒邀請你呢?反倒是你,明明和蔣總約好了,為何不帶上我們?”
譚華才這才反應過來,罵道:“我差點被你繞進去,你小子也太奸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