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達貴開著車子一路狂奔,把車子停到停車場后就登機走人了。
經過這次的事情,朱達貴沒再與他們分開。如果其他人再出點什么事,他會內疚一生。他給劉誠打了個電話,說自己要晚幾天才去騰沖。
趕到飛機離開西雙版納后,朱達貴才算松了口氣。
剛下飛機不久,朱達貴就接到了方婧雅的電話。
“你在西雙版納出事了?”
“你這消息也太靈了吧?我正準備跟你說呢,你就什么都知道了。如實召來,是不是在我身上裝了什么竊聽設備?”
朱達貴知道方婧雅是數據分析員,同時她也是個越級黑客,在自己手機里安個軟件,或者在身上哪里裝個設備,完全是有可能的。
“你把當時的情況,詳細跟我說一下。”
“沒問題。”
朱達貴除了隱瞞感應和靈力的事后,其他事情原原本本跟方婧雅說了。
“知道嗎?張亦輝在野象谷的大樹賓館里裝了隱形攝像頭,專門用來偷拍向佳於和沈詩雅等人。”
朱達貴佯裝吃驚地說:“隱形攝像頭?”
“對,裝了八個。奇怪的是,那些攝像頭都壞了。”
“他裝壞的攝像頭干什么?”
“不知道,攝像頭剛開始工作正常,在你們回到大樹賓館后,突然全部壞掉。張亦輝的手機也發生爆炸,他的左眼受傷失明。張亦輝的父親得知后,遷怒你們,才綁架你們。還好,他心臟病突然發作,否則你們就危險了。”
朱達貴好奇地問:“小雅,你是怎么知道這一切的?”
“這個不能告訴你。等會你寫個詳細的報告,在手機上發給我。”
朱達貴氣道:“我又不是你們調查局的人,寫什么報告?”
他真的很奇怪,方婧雅又不在云南,怎么知道得這么詳細?
方婧雅說道:“你是親身經歷者,必須要寫報告,否則你的事情說不清楚。”
得知西雙版納發生的事情后,方婧雅很是詫異。朱達貴的表現堪稱完美,沉著冷靜,臨危不亂,就算是調查局的人,也未必會處理得比他更好。
“誰讓你這么漂亮呢,等會發張照片過來,以解我相思之苦。要不然,這報告是寫不出來的。”
方婧雅提醒道:“少來,趕緊去寫報告。另外,張秀田有個弟弟在國外,已經趕了回來。你們一行人,要注意安全。”
朱達貴嘆息著說:“張秀田死于心臟病,跟我們有什么關系?這家人怎么這么不講理?”
方婧雅說:“他要講理,又怎么會是當地一霸?”
朱達貴說:“能不能把張米田的資料給我一份?”
方婧雅說道:“你知道又有什么用?注意安全就是,不要去偏僻的地方,有什么情況我們馬上聯系。”
朱達貴說:“給張照片總可以吧?”
“好吧。”
很快,朱達貴心到了方婧雅發過來的照片,張秀田五十多歲,臉頰上方有一顆米粒大的肉痣。朱達貴仔細看了看,把他的相貌牢牢記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