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達貴也沒想到,他們會這么早就動手。他放了一股靈力在貨車上,魏衛軍打開車門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了。
與魏衛軍通電話的人,此時就在梁河賓館的二樓房間里,透過窗戶看著停車場的魏衛軍。明明看到車子點著了,大燈也開了,車子就是不動,這不是急死人么?
“把車廂門打開。”
魏衛軍一聽,馬上熄火下車。車廂上掛著一把掛鎖,這對他來說,根本沒有任何作用。隨便拿根鐵絲,就能打開。
魏衛軍還是拿著那半個鑷子,想去開鎖時,發現鑷子插不進去。拿出手機一照,才發現鎖孔被堵住了,里面斷了半截鑰匙呢。
“又怎么啦?”
二樓的人已經等不及了,徑直到了停車場。
魏衛軍搖了搖頭:“鎖孔堵了,只能砸。”
“你們在干什么?”
那人正要說話,突然賓館的保安走了過來。
這里的保安果然警惕性很高,看到魏衛軍在開車時,就覺得不對,再看他們在車后低聲說著話,就更懷疑了。
“剛要開門,鑰匙斷里面了,你這里有錘子嗎?”
“我哪有那玩意?”
保安走過來看了一眼,鎖孔里真的斷了人鑰匙,被他的鎮定騙過。沒有再多問,轉身走開了。
魏衛軍暗暗松了口氣,剛才他都想跑了。
“你是開鎖的,這點小事能難得倒你?趕緊開鎖。”
魏衛軍只好去旁邊的車上拿工具,他是開鎖匠不假,但這種情況只能暴力破解。他拿出一把錘子,又拿出一根鐵棒,把鐵棒放在鎖上,拿著錘子重重地擊在鐵棒上。
“噠!”
魏衛軍的力度太大,鐵棒沒放手,撞擊之下彈了出來,正好魏衛軍的頭上。
“啊!”
魏衛軍發出一聲慘叫,手里的錘子和鐵棒都扔在了地上。他額頭血流如柱,眼睛都被血迷住了,他用手一擦,滿手都是血。
“蠢材!”
男子罵了一聲,此時他可顧不上魏衛軍的傷勢,撿起鐵棒和錘子,把鐵棒擺好后,揚起錘子重重地砸了下去。
這一錘卻沒擊中鐵棒,要不是他反應快,差點砸到了自己。有些事情看著容易,做起來還是有難度的。
“出什么事了?”
那個認真的保安,聽到魏衛軍的慘叫后跑了過來。
“他砸到自己了。”
保安很是熱心地說:“趕緊送醫院吧,前面過了街就是人民醫院。”
出了這樣的事情,自然不好再對貨車下手。
騰沖的左云海聽到消息后,讓謝澤峰暫時停手:“車子有問題,是沒拿到鑰匙,直接找朱達貴要鑰匙不就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