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和小胡子,也住進了對面的人民醫院。光頭一邊包扎著,一邊打電話匯報這邊的情況。
他怎么也沒想到,都沒碰到朱達貴,四個人就栽了。回想剛才的場面,光頭也是羞愧難當,自己好歹也算是在道上混了此年頭的,面對一個單身外地人,還是剛畢業的大學生,竟然栽了個這么大的跟頭。
四個人啊,連人家的衣服都沒有摸到,就有兩人受傷,還是被自己人干掉的。最要命的是朱達貴全程拍攝,要是報警,他們幾個都走不了。
左云海得知消息后,很是生氣。他把手下找來大罵了一頓:“你找的是什么人嘛?連人家的衣角都沒摸到,還傷了兩個,告訴他們,自己出錢治傷!”
“我再去找人。”
“朱達貴肯定要去盈江,你們在路上攔住他的車。這次,你們親自動手,連人帶車都帶回來。”
“爸,你是不是想搶朱達貴的毛料?”
左聽汐不知在哪聽到了消息,找到左云海詢問。
左云海不滿地說:“我搶他的毛料干什么?我們是正經商人,又不是開黑店的。”
左聽汐自顧自地說道:“我都知道了,那塊毛料值幾百億,朱達貴又是一個人開車,要是在路上出了車禍,也是很正常的。”
左云海突然問:“你好像跟朱達貴認識吧?”
左聽汐說道:“在西雙版納見過一面,知道張亦輝吧?他一家因為朱達貴都死了。”
左云海叮囑道:“那你更不能出面了,記住了,我們是守法公民。任何時候,不能跟國家法律對抗。要違法,也是別人違法。這件事,你不能插手,就當不知道。”
左聽汐央求道:“看看總沒關系吧?隔著幾百米,總跟我沒關系吧?”
左云海隨口說道:“有什么好看的?大不了讓他們拍段視頻回來就是。”
左聽汐馬上說道:“拍視頻才危險呢,要是傳到網上……,誰都跑不掉。”
左云海叮囑道:“好吧,你在盈江縣的大盈江北面找個地方,你絕對不能跟這件事有任何關系。”
朱達貴退房后,準備去開車,發現車子確實被人破壞,能點火卻不能動了。他只好找修理廠的人來維修,花了幾百元才修好。
其實修理工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只知道是變速箱故障,他趴在車底,正準備動螺絲時,變速箱突然又好了。
他自然不能說是車子自己好的,收了朱達貴幾百塊,心里爽歪歪。
朱達貴確實要去盈江,他與貨車的主人也約好在盈江交車。此時貨車后面的毛料,已經成了一堆粉末,他得在路上處理掉才行。
從梁河到盈江四十多公里,有調整也有國道,朱達貴選擇走國道。無他,處理那堆粉末更方便。
朱達貴退房時就知道,暗中還有人在監視自己。要不然,他也不會找修理工來修車。昨天人家用了一個晚上,也沒開走他的車,今天他插上鑰匙就走人,似乎說不過去。
開出梁河賓館后,后面還是跟著一輛車子。他的貨車沒上高速,后面的車子也不緊不慢地跟在后面。
當然,后車的人,隨時匯報著朱達貴的行蹤。得知他沒上高速后,馬上調整了方案,準備在國道上狙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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