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顧老狗是不會因為這點事生氣的,他現在只擔心程大雷這貨再喝下去,又要喊他“姐夫”了。
陳菲兒和林若茵什么關系顧老狗再清楚不過了,要是程大雷一高興又開始扯自己和他姐那點事兒,那么陳菲兒是很愿意洗耳恭聽,并且轉告給林若茵的至于進不進行藝術加工就全憑她良心了。
現在林若茵跟在老家時又有所不同了,她是和自己進行過唾液和氣息交換的女人按照那天他在公園的說法,兩人差不多已經結束求偶階段互相試探氣味的階段了,再有就是春天到了,又到了XX的季節了……
這時候突然冒出一個程雪晴來?
眾所周知,“鞭笞顧運渣男團”是一個公益性的、以鞭笞渣男為主要目的的群眾自發組織……
她們緊緊地團結在以林若茵為核心的團中央周圍。
總之后果顯而易見。
所以盡管在吃飯之前,顧運和程雪晴都跟程大雷強調過不準再提“姐夫”之類的,程大雷也答應得很好,但是顧老狗還是有點不放心。
不過,這次他發現自己好像擔心的有點多余了。
程大雷喝了半瓶多白的,好像依舊很穩,一點都沒想扯顧運和程雪晴那點事的意思。
今晚的程大雷,眼睛是冒著光的,眼珠子是心形的。
因為林若茵的臨時退出,劇組又找了個女二,名叫趙雪漫,是濱海戲劇學院的一個大三生。
小女孩能演女二,長得自然不錯,氣質也挺清純,就是可能沒出校園,這種場合經歷的少,這一晚上她都安靜地坐在一邊,幾乎都沒有說話。
只有程大雷講笑話時,她才會靦腆地笑起來。
那笑容,讓程大雷仿佛看到了春天。
他起碼動了和趙雪漫一起交換唾液和氣息的想法,這點顧老狗用鼻子聞都聞出來了。
“顧哥,我淪陷了。”
上廁所時,程大雷認真地對顧運說道。
“那個新來的女二?”顧運笑吟吟地問他。
“我靠,顧哥你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的?”顧運嘆了口氣,“你看了人家一晚上了,又給她擋酒又給她夾菜,這就算了,為了襯托你的幽默我特么被你拿來至少開涮了十次,你姐被你拿來開涮二十次,連陳菲兒、李云城你都沒放過,為了泡妞你還真是六親不認了。”
程大雷正好尿完,然后全身一抖,剩余的尿差點甩顧老狗手上。
顧老狗忍無可忍給了他一腳。
“顧哥,我真……拿所有人開涮了?不會吧,我怎么不記得了?”程大雷小臉煞白,“我姐現在什么表情,有沒有黑臉?”
顧老狗深沉道,“她就是……強顏歡笑吧。她今天也喝酒了,你祈禱她明早忘了這事吧。”
程大雷洗了手,一邊思考一邊甩手,那水珠子又甩顧運身上了。
顧運又給了他一腳,不解釋。
程大雷揉了揉被顧運踢中的大腿,然后嘴角一咧,“顧哥,為了愛情這些都無所謂了。我覺得今晚我給趙雪漫留下了很好的印象,已經有了完美的開局了。接下去該怎么操作,你快教教我唄?”
“沒空,自己琢磨去。”顧老狗自是懶得搭理這貨,徑直往廁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