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著咱兩個班干部,都是為他一人服務的?
這么說,之前費勁巴拉地又演講又投票的,就是為了爭奪為他服務的資格?
怎么越想越虧得慌?
顧老狗聽秦力這么一說,一下子就對他很贊賞了,說道,“秦班副的境界就是高!”
李夢瑤很想當場就給這倆貨一人一腳,像這樣的貨色,要放以前她早上手了。
可現在自己是大學生了,好不容易才來的京大,要是因為打架被開除就劃不來了。
再說了,自己答應過爸爸,要做一個溫柔的女孩子的。
當然,溫柔也是看人的,對于顧運這樣的,就應該實行專政。
李夢瑤終究是按捺住了自己的脾氣,轉而從臉上硬擠出一絲僵硬的笑臉,然后說道,“行,那走吧,我們去報到。”
要文斗不要武斗,這混蛋遲早有一天會落在自己手里的。
三人很快來到了十一號樓對面的操場。
這塊操場不大,大約只有足球場的三分之一,而且也沒有草坪,是沙石的地面。
烈日下,兩個還不算太整齊的方陣立在操場中央,方陣里的學生一個個都汗流浹背,但是站得筆直,一動不動。
果然,一上來還是經典項目,站軍姿。
方陣里的學生基本都是藝術學院的,兩個方陣大約都50人左右的樣子,其中男生為一個方陣,女生又為一個方陣,可見藝術學院的男女比例還是挺均衡的。
兩個方陣都隸屬于同一個教官,是個大約20出頭的小伙子,長得很壯實,皮膚黝黑,繃著臉相當嚴肅。
三人組走到離教官還有五米左右的距離時,李夢瑤喊道,“報告!”
教官正專心致志地給同學調整軍姿呢,聽到李夢瑤這一喊,就回頭納悶道,“什么事?”
李夢瑤說道,“報告教官,我們是古文學班的,根據學校安排,編入藝術學院陣列,現請求入列。”
教官頓時皺了皺眉,隨后凝色道,“那你們為什么遲到?”
正說著,他突然發現三人中有個男生,好像嬉皮笑臉地在沖方陣的某個方向招手。
于是當場就怒了。
指著那個男生吼道,“你,出來!”
那個男生當然就是顧老狗了,這會兒他正跟林若茵打招呼呢林若茵就在女生方隊的第二排中間。
一下子被點了名,顧老狗就只好收了笑。
然后一個跨步向前,立正,行了個標準的軍禮,放下手又站了個無可挑剔的軍姿。
這位教官同志也是一愣,差點以為這是個老兵呢,于是習慣性地就想給他回個軍禮,畢竟他自己也只是入伍一年半的新兵蛋子。
但是手抬到一半的時候,才想起來不是這么回事。
可既然手都已經抬起來了,再放下也尷尬,于是生生給他回了一個。
頓時感覺自己的氣勢好像弱了。
不過放下后,他還是大聲質問道,“回答我的問題,為什么遲到?如果這是戰爭,你們的姍姍來遲,有可能會導致這里所有的戰友犧牲,,明白嗎?”
顧老狗倒不認為這新兵蛋子這么吼自己是在找茬,畢竟他也當過幾萬年的兵,知道規矩這東西對于軍隊來說有多重要,話說要他來帶這些小朋友,他也會這么做。
可是,總不能平白無故地受冤枉吧?
于是想了想,說道,“報告,我部先前沒有接到調拔命令。因而根據作戰條例,不敢擅動。”
顧老狗本來還想把本戰區作戰條例的相關規定背一下,不過想想牽扯到保密原則,就算了。
教官同志又愣了下。
雖然顧老狗沒背作戰條例,但是這位年輕的教官現在總有一種感覺,那就是眼前這家伙,一舉一動、一言一行不但不像個新生,而且還很像是一個老兵油子可以隨時隨地笑呵呵地踢上自己一腳的那種。
這是什么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