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那要不然你就摔杯為號吧。如果你說的是真話,那就摔一個杯子,我就知道我已經被你甩了。”
“噗嗤”,這下是真的忍不住了,陳菲兒笑了出來,好在戴了口罩,要不然弄不好鼻涕泡都要被顧運看到了。
“我不要,我家杯子很貴的!都要甩你了,我還晦氣杯子干嘛?”
顧運走上前去,輕輕地摟住陳菲兒,在她額頭親了一下。
然后說道,“那實在不行,你就不讓我上床睡覺吧。這是最大的懲罰了,你躺在床上我只能觀而不得,光是這點就能讓我精神痛苦一晚上。”
陳菲兒擦了擦眼淚,咬著牙,抬腿作勢要踢顧運,“你還越說越來勁了是吧?我現在就要摔杯為號了!”
顧運沒躲,嬉皮笑臉地挨了這溫柔的一腳,“現在沒杯子,我可不怕……不對,回頭去你家,我得把所有杯子全都收起來,這樣就不怕你了。”
陳菲兒無語瞪了顧運一眼,“這種無賴招數,也就你個小無賴能想出來了!不跟你說了,再見!”
陳菲兒說完,就鉆進了車里。
然后摘下口罩,抽出一張濕巾,打開后蓋在自己的臉上,深吸了一口帶著濕氣和花香地味道后,才開始仔細的擦拭。
淡妝是防水的,沒有哭花,不過好在今天只是去公司,沒有參加活動,所以沒畫眼線什么的,要不然自己現在又要出丑了。
咦,為什么要說“又”?
等她擦完臉,就發現顧運已經坐在副駕駛上了。
陳菲兒趕緊恢復娛樂圈一姐的姿態,傲嬌地看了顧運一眼,問,“還賴在這干嘛?不打算回去了?告訴你啊,我這兩天檔期很緊的,沒空陪你玩兒。”
顧老狗笑嘻嘻地問,“有多緊,能不能見縫插針?”
“我…”陳菲兒自然聽得出這是顧司機在開車,抬手打了他一下,然后說道,“插不了,除非你跟我一起去,你敢嗎?”
“去哪?”
“胡南衛視啊,下午兩點的高鐵,六點多差不多能到酒店,但是我七點多就要跟他們開會,至于開到什么時候就不一定了。”
顧老狗皺了皺眉,“這么算的話,就算不吃晚飯也才半個小時……短是短了點。”
陳菲兒白了顧運一眼,然后吐了口氣,說道,“你沒完了是吧?要不要頒個獎啊?無聊!”
顧運就不逗陳菲兒了,看了下時間,說道,“現在快兩點了,那你要去高鐵站了?”
“對啊,我總不能因為你,天天不靠譜吧?”
“你就穿這身去,是不是更不靠譜?”
“衣服有人拿的。”
顧老狗就聳聳肩,說道,“行,那你自己在外面注意點,別總讓我操心。”
“你操心的還真多我發現!”陳菲兒沒好氣地說完,又轉頭,對顧運說道,“過來。”
顧運便湊了過去。
陳菲兒捧著他的臉,飛快地親了一下。
然后看著他,認真地說道,“你放心,從出道到現在,我連吻戲都是借位的。從今天起,我借位的吻戲也不拍了,行了吧?”
在這件事上,陳菲兒并沒有說謊。
陳菲兒拒絕吻戲,當然不是因為她覺得吻戲是不對的,相反作為影視從業者,她認為拍吻戲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她只是有點潔癖。
對于一個喜歡純白色調的人來說,她完全無法接受和一個陌生人的唾液交換,除非那個人是她喜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