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數學真就折磨人了，這玩意許久不碰真的沒啥感覺。
虧李十三還自詡數學能拿及格分，選擇題前五道卡了老半天，跳到后邊大題體看，除了稍微有點印象的立體幾何，函數真的忘光光了。
求助場外親友！
游戲界面，李十三發出哀嚎，有沒有哪位英雄懂得做高中數學？
天然鳥猛搖頭：不行的，我在極度亢奮的情況下什么都做得出來，唯有數學題做不出來…
“壺壺…”
正在樹底下釀造樹果汁的壺壺放下手中瓶瓶罐罐：真是拿老板沒辦法。
壺壺附身，開始和李十三溝通：
老板，第三道題做錯了，應該選B。
第四道題選A
“哦喔喔…”
壺壺：老板，為什么你選C的題目這么多？
“碰到不會的全都蒙C了。”
一路順風順水殺完選擇和填空，壺壺附身狀態下給出指導，漸漸追回李十三先前耽擱的時間。
下午16:10，距離考試結束剩余50分鐘，李十三的5道大題還沒做…
壺壺花五分鐘時間解決前兩道題目，立體幾何方面李十三有思路。
最后剩余解析幾何、導數與函數。
做到一半時，廣播已經開始提示：距離考試結束還有15分鐘，請考生們抓緊時間做答，并將答案填涂在答題紙上。
類似的內容考生們在一輪輪模擬考中聽過許多次，此時再聽，依然讓現場的焦灼程度上升了幾個檔次。
壺壺：老板，給打個草稿。
“行…”
李十三按照壺壺的指示開始在草稿紙上涂涂畫畫，之前的答案全都是壺壺心算出來的，分解步驟直接口述，這才第一次觸碰草稿紙。
鈴鈴鈴鈴
伴隨著一連串急促的金屬鈴音，廣播聲隨之響起：
考試時間到，請考生們停筆。
“呼。”
直到最后一刻，李十三修改好答題紙上剩余的內容，確認準考證號和考生信息填涂無誤。
沒想到經歷了那么多生死大戰，重回高考考場還是會緊張到手心冒汗。
取回寄放在監考老師那兒的手機，李十三打開社交軟件。
正常世界的青瓷和李十三在不同的學校考試，凋零世界也一樣，只能考完之后再和她聯系。
語音聊天申請很快被接聽。
“小書生，考得怎么樣？”
“我當然沒問題，數學是我的強項。”
李十三說完之后只覺得耳根子火辣辣的，“咳咳，你呢？”
“還行吧…”
青瓷的心態發生了些許變化，身為曾經的課代表，在被趕出家門后只想著安生在錦鯉孤兒院，對學習完全失去興趣。
李十三那句“你才是真是的課代表”，讓青瓷重新撿起落滿灰塵的筆記，一瞬間，做題的感覺完全回歸。
考前一周，是她狀態攀登巔峰的過程，學霸的靈魂再次燃燒。
青瓷嘴上沒說，心里清楚，只要自己恢復到以往八成實力，分數上肯定不會落后李十三太多。
李十三不知道電話對面青瓷的心思有多雜，自顧自小心翼翼提示。
“青瓷，你…語文科目的準考證號碼寫了沒？”
“廢話，當然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