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癢見吳邪的臉色緩和了過來,就嘲笑他道:
“你還說我廢廢了?”
“就你這小體格,才是真真廢了呢。”
吳邪揮了揮手,沒什么力氣和老癢抬杠。
吳邪對著水潭環顧了一圈,又問道:
“之前泰爺那隊人,不是在咱們前面幾百米遠嗎,咱們三個都下來了,他們人呢?”
老癢撓了撓腦袋,說道:
“沒見著,那幾個龜兒子可能點背,沒準煮熟了,或者淹死了。”
“我也剛醒,老周一早就醒了。”
周凡盤坐在地上,向岸邊距離他們千米開外的位置指了指,說道:
“我撿拾樹枝樹葉的時候,在岸邊發現了昏迷中的涼師爺。”
“我就發現了他一個人,其他的人可能順著別的溶洞走了。”
“我把涼師爺拉上岸的時候,他正好要醒。”
“不過那會兒你倆都沒醒,我怕他醒了之后鬧騰,就讓他再多睡會兒。”
“之前咱們潛到水底,躲避沸騰的熱水的時候。”
“我在水下鐵鏈旁邊的一個尸骨的背包里面,撿到了一個東西,你們看看。”
然后周凡就把那張破舊的麻布,遞到了吳邪和老癢的面前。
他們兩個人越看越驚訝。
好一會兒之后,吳邪抬起了頭,用手指點了點破舊麻布上面的一塊地圖,詫異的說道:
“這部分地圖,畫的就是咱們所在的這個古墓吧?”
周凡點了點頭,說道:
“我看著也是。”
“不過上面的三種字體,我只認識魏碑體,其余的兩種都不認識。”
吳邪用手撐著額頭,盯著這塊破舊的麻布,先是無奈的一笑:
“我也不認識另外兩種字體。”
然后吳邪又是面色肅然的說道:
“難道這也是一份‘河木集’?”
周凡也是神色鄭重的說道:
“我猜測,有兩種可能。”
“一種是,這是另外一份‘河木集’,與李老板家傳的那份完全沒有關系。”
“只不過里面標記了,同樣的一個古墓的位置。”
“另一種可能,這個和李老板手里的‘河木集’是同一份。”
吳邪的神色變幻,說道:
“主要是咱們不知道,李老板手里的‘河木集’長成什么樣子。”
老癢疑惑的問道:
“那老周在水底下,看到的那個倒斗的人是誰?”
周凡笑道:
“可能是當年的那個古董商人,或者他的兒孫。”
“也有可能是他轉手把那份‘河木集’賣給了別人。”
老癢茫然道:
“啊?那個尸體都爛成白骨了,這塊‘假.河木集’怎么在水底下泡這么久,字跡也沒受影響?”
周凡和吳邪對視一眼,異口同聲的說道:
“調包。”
看著老癢一臉茫然的樣子。
周凡解釋道:
“那個李老板說,他的爺爺也不認識上面的字。”
“然后就去找了當時一個著名的古董商人,給看了看,翻譯了一下。”
“可能那個古董商人,就給調包了。”
“就是古董商人,把原版自己留下了,他又做了一個贗品,交換給了李老板的爺爺。”
老癢一聽先是很高興,然后又是頹然道:
“這調包個什么勁啊?”
“反正也是那二十四個古墓的地址。”
“而且那個李老板都給挖過了,好東西都帶走了。”
“對于咱們來說,這個‘河木集’就是一塊真的破麻布。”
周凡嘴角一勾,用手指點了點,破舊麻布邊緣處的“殘缺的半個部分”,神秘兮兮的說道:
“這個,才是這張‘河木集’里面,最寶貝的部分。”
吳邪也是眼神亮亮的,對著老癢解釋道:
“在‘河木集’這種重要的物品上面,絕對不會去寫,去畫,沒有意義的東西。”
“你別看這只是‘殘缺的半個部分’,但是根據我這么多年聽過,見過的經驗。”
“這‘殘缺的半個部分’所指向的古墓,應該比另外清清楚楚畫出來的二十四個古墓,還要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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