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啊!這可是二十年啊!”
“陳文錦可真能憋的住。”
“即便她有什么原因,理由,隱情,但是足足二十年的時間。”
“人的一輩子,又能有幾個二十年?”
“陳文錦,她竟然忍心,不來找一次三叔?哪怕一封信?一個電話?連個只言片語都沒有。”
“她怎么忍心?!”
周凡目光閃動,說道:
“等咱們按照那個地址過去之后,自然就能了解了。”
吳邪靠在沙發上面,用胳膊擋著眼睛,沉默了好一會兒,聲音有點哽咽的說道:
“沒想到三叔這個老狐貍,也有被人玩弄的時候,嘖。”
過了好一會兒,吳邪的情緒才平穩了下來。
兩個人商量了一下,決定直接回杭州。
但是又看了看行李堆里面的,四袋半,特大號蛇皮編織袋的金銀珠寶,實在也是不敢隨便坐車回去。
周凡帶著一點惆悵的,對著吳邪說道:
“財錦動人心啊,咱們還是從齊老爺子那里叫一輛車吧。”
“起碼齊老爺子,看在他和你爺爺幾十年的交情上面,不至于對你下黑手。”
吳邪也是十分贊同,趕緊的給齊老爺子打了電話。
然后周凡和吳邪兩個人,就蹲在酒店里面,天天叫外賣吃。
三天以后,齊老爺子派來的車,把他們接上直接回了杭州。
結果,他們的車剛進了杭州的地界,就接到了胖子的電話。
胖子郁悶的抱怨道:
“這叫啥事啊?你倆可真夠磨蹭的。”
“胖爺我這都到四合院門口了。”
“這門也進不去,胖爺我就在大門口當石獅子了。”
“趕緊的吧你們。”
“我這次把東西都給帶過來了,兩百多個半人高的大紙箱,把胡同都給堵死了。”
“剛才已經過來四個大媽噴我了,嫌我礙事,讓我趕緊的把東西挪走。”
“我也不敢跟人家大媽對噴,這畢竟以后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跟人鬧僵了,以后再找我茬,更麻煩。”
“特娘的,胖爺我又不會輕功,我咋挪走啊?”
周凡和吳邪一頓哈哈大笑。
周凡笑道:
“快了,不過還得一個多小時才能到,堵車了。”
“行了,一會兒見了面再說吧,我手機快沒電了。”
胖子連忙唉唉唉了幾聲,說道:
“等等,小吳同志有個包裹到了,里面是啥玩意啊?”
“就在咱們四個手藝人的大本營門口,有一個大概一立方米的快遞箱子。”
“包裝的可結實了,就緊貼著大門放著。”
“我到的時候,那個包裹就在了。”
周凡和吳邪對視一眼。
吳邪感覺頭上一滴冷汗都下來了。
他現在都有點怕,快遞包裹這個東西了。
吳邪拿過電話,聲音中帶著一點緊張的問道:
“胖子,你看看包裹上面寫了什么?”
胖子撓了撓腦袋,有點奇怪的說道:
“小吳同志,你緊張個啥?”
“上面就寫著‘吳邪親啟’。”
“不過這個箱子還挺沉的,胖爺我剛才搬了一下,差點閃了腰。”
吳邪的聲音拔高了一些,帶著一絲顫音的問道:
“胖子,上面還有寫什么別的嗎?”
胖子卡殼了一下,走到箱子旁邊,又仔細的看了看,才說道:
“別的啥都沒寫。”
“對了,‘吳邪親啟’這四個字,是報紙上面的字剪下來的。”
“嘖,看來這個包裹里面的東西不一般啊。”
吳邪頓時臉都綠了,罵了一聲:
“草!”
“報紙上面的字剪下來的?”
“特娘的,這次又是哪個吃飽了撐的給我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