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霍玲的家人聯系過嗎?”
“你跟吳三省聯系過嗎?”
“就算他們來不及去救治霍玲,但是至少能給霍玲一個解脫。”
“即便你也沒有能力拯救隊友。”
“但是多少也會有些情誼在吧。”
“就沖著那么點的,共同遭難的情誼,通知一下隊友的家人去收尸,為什么不做?”
“當年的西沙考古隊,你是隊長。”
“你們不是野盜,是單位牽頭去的,你不要說你不知道霍玲和吳三省的地址。”
“而且你還跟吳三省在談戀愛。”
“你知道吳三省整整找了你二十年嗎?”
“一個人,一輩子,才有幾個二十年。”
陳文錦帶著一些怒氣的說道:
“你什么都不知道!”
“霍玲的門第高貴。”
“我這些年躲躲藏藏的,怎么能夠聯系的上他們。”
“就算我說,他們也不會信的。”
胖子咳嗽了一聲,說道:
“陳阿姨,所以你聯系霍玲的家人了嗎?”
“你要是聯系過了,你再把霍玲他們家的地址給我們一份。”
“我們也有點東西,要寄給她家里人。”
陳文錦聲音冷淡的說道:
“我不記得地址了。”
潘子皺著眉頭說道:
“你為什么不正面回答,你到底有沒有給霍玲的家里去過信。”
“告訴他們霍玲變成禁婆了,被關押在格爾木療養院。”
“你不是說,霍玲家里地位很高么。”
“那還擔心什么,擔心霍玲家里的人不給她報仇?還是不給她收尸?”
陳文錦忽然一笑,說道:
“好呀,原來你們是跟我這玩三堂會審呢。”
“我說了,你們信嗎?”
“我說,我聯系霍玲家里人了,我告訴他們霍玲變成禁婆了,他們不信。”
“好了,我說完了,你們愛信不信,愛怎么想就怎么想。”
說罷,陳文錦似乎被他們幾個人給氣到了,就像站起來走掉。
潘子攔了一下,問道:
“其實霍玲的事情我也不怎么在意。”
“我更想知道的是。”
“你當年跟三爺在談戀愛,自由戀愛是吧。”
“那你從療養院逃跑之后,十多年之間,為什么都不聯系三爺?”
“三爺可是每年都要花出去,大把大把的錢。”
“各種托關系,就為了找到你。”
木少的身體微微有些僵硬。
吳邪也是急忙問道:
“陳阿姨,真的,三叔這些年一直惦記著你。”
“三叔一直沒有結婚,也沒談過戀愛。”
“就是因為三叔一直放不下你。”
“陳阿姨,像三叔這么癡情,這么長情的人真的很少見了。”
“你……如果你不喜歡三叔了,這是你的自由。”
“但是請你看在,三叔這么多年都在找尋你的份上。”
“你好歹告訴他一聲。”
“你跟他見個面,哦,你要是不想見他的話,給他打個電話。”
“再不行,給他寫封信也好啊。”
“陳阿姨,你也讓三叔死心吧。”
“不要讓他再這么苦苦的找尋你了。”
“三叔過的實在是太苦了。”
然而,讓吳邪沒想到的是。
之前陳文錦聽到周凡的問題,只是暗藏怒氣。
結果當陳文錦聽他說道三叔,竟然變得咬牙切齒了起來。
陳文錦冷笑道:
“吳三省?”
“癡情?連續找我二十年?”
“我為什么不聯系他?他自己心里清楚!”
“他為什么年年花錢如流水似的找我?他心里也清楚!”
“吳三省……呵呵,他配嗎?”
木少的身體一僵。
潘子怒目而視。
胖子的目光在眾人的身上轉來轉去。
周凡雙手交叉,玩味的看著陳文錦。
吳邪震驚的盯著陳文錦,結結巴巴的說道:
“陳阿姨,你,你怎么突然這個樣子了?”
陳文錦咬牙切齒的說道:
“因為,他根本就不是吳三省!”
“他是解連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