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的牙齒,忍不住的咯吱咯吱上下牙打架。
吳邪的聲音有些顫抖的問道:
“老周,那咱們就先不說其他混進來的,想從小哥的身上,分一杯羹的不明勢力。”
“你說‘它’耗費了那么長的時間,養了那么多的手下,搞了這么多的事,到底是為了什么?”
周凡攤了攤手,無奈的說道:
“這個我也說不好,畢竟我也沒去‘它’家偷聽過。”
“不過……”
周凡摸了摸下巴,視線在眾人的身上一個一個的看了過去,然后認真的說道:
“你們養過花,種過莊稼,培育過新品種嗎?”
“所有費盡心血的培育新品種。”
“都是為了最終能夠得到,穩定的,批量的,大規模的生產。”
“所以類似于霍玲,只不過是一種低級的實驗。”
“因為霍玲尸變之后,完全失去了作為人類的特性。”
“而通過看‘它’對于陳文錦的折磨手段,就可以知道。”
“‘它’對于類似陳文錦,小哥,以及其他天賦異稟的人。”
“是一種,怎么說呢……”
吳邪和胖子都起急的催促著。
小哥的身體有些僵硬,他皺起了眉頭看向周凡。
木少也情不自禁的屏住了呼吸。
潘子低著頭,默默的看著夾在手指之間的煙,在一點一點的燃燒。
周凡挑了下眉,說道:
“古代的時候,有一種門派叫做‘藥王谷’。”
“或許是別的名字,不過名字無所謂。”
“就是大家都知道,他們的宗門可以活死人,肉白骨。”
“反正死絕了的人,他們門派都能給救治回來。”
“收費標準通常是取,讓人傾家蕩產的錢財,或許心中所愛,或許是……”
“家里面提供出來一個‘藥人’。”
“這種‘藥人’,就會一直被養在藥王谷的里面。”
“每天都要受到生不如死的折磨。”
“更慘的是,這些‘藥人’想要死,難如上青天。”
“畢竟藥王谷可是掌握著,‘即便你已經死了,爛了,但是只要我想救,就能把你給救活’的技能。”
“所以在有‘藥王谷’存在的時候。”
“世上最慘的人,毫無疑問就是被藥王谷拿走,當做‘藥人’的那些人。”
“或許在‘它’的眼里,陳文錦,小哥,以及其他的被‘它’看上眼的人。”
“都相當于藥王谷的‘藥人’。”
“一旦被‘它’捉住,‘藥人’必將會永墜無邊苦海。”
眾人都覺得如墜冰淵,渾身都忍不住的發抖。
胖子抹了一把臉,看了看小哥,又看了看周凡,說道:
“你們覺得,小哥能逃出‘它’的毒手嗎?”
木少頓時心中一凜,驚恐萬分的想到:
“幾百近千年前,到底是誰,告訴了吳家的先祖,如何制作出一個‘完美的藥人’的方法?”
“吳家,難道早已經落入了陷阱而不知?”
周凡的這一番推測,讓小哥遍體生寒的回想起來一件事:
“張家人,有‘天授’。”
“不一定什么時候,腦子里面就會出現一種聲音,將會指引著張家人此后的一生。”
小哥緊緊的攥起了拳頭,雖然他很多事情都不在意,也無所謂。
但是一想到這種被人內定為豬崽,當做培育新品種花草的試驗品,當做“藥人”的百般折辱。
小哥的目光中,劃過了一道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