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都因為發誓之后,又毀約,兩個人都落下了殘疾。”
“鷓鴣哨因為身手好,又敬重師父,愛護同門。”
“所以當他毀棄誓言之后,斷臂,師父以及師弟師妹通通死絕。”
“鷓鴣哨就遠渡重洋,憑借古董鑒定成為了華爾街的富豪,之后生下了雪莉楊。”
“而陳玉樓則是更慘。”
“因為陳玉樓本人,目能夜視,五感超人,少年多金,意氣風發。”
“所以當他毀棄誓言之后,挖眼,卸嶺門徒散盡,之后更是窮苦潦倒一生。”
“等等……”
“我靠!小哥發過誓!”
周凡咽了一口口水,猛地看向小哥和天真,心中波濤翻滾的想到:
“小哥曾經發誓說過,要用盡他的一生,換取吳邪的十年天真。”
“這特娘的,這里的‘它’可比原本進程里面的‘它’更加兇殘猛多了……”
吳邪甩了甩手,拿著匕首小心翼翼的,盡量避開從里面滲出來的字跡,把紙條劃開。
紙條像是被刀削的蘋果皮那樣,呈現蚊香狀態垂落了下來。
之前被紙條包裹住的,半透明的磨砂小瓶子,也顯露了出來。
瓶子的身上,有著一些長年累月的,和小錦囊這種絲織物摩擦而產生的痕跡。
拇指長的小瓶子,果然左右兩端都是安裝的,迷你的用來取血的小機關。
只有中間的一節,裝的是吳邪的血液。
眾人有些面面相覷,就催著吳邪快看紙條上面寫了什么。
吳邪把紙條展開,拼好,看到里面只寫著兩行字:
“不知道我和吳老三,到底是誰把誰拖累死哈哈。”
“小天真鑰匙密碼我忘了。”
吳邪瞪大了眼睛,對著這個紙條看來看去,十分無語的說道:
“第一句就是暗示,解連環和吳三省同生共死的關系。”
“第二句寫到了我……剛才老周說,如果不是我的血,鑰匙就作廢了,所以寫到我也很正常。”
“但是說密碼他忘了?這是啥啊?”
“原本的解連環的性格,就是這么老頑童的嗎?”
“而且最關鍵的是,也沒說鑰匙是開啟哪里的啊?”
周凡一樂,說道:
“看來開啟機關的大門,是有兩道鑰匙。”
“一個是小吳的血液,另一個是按字的密碼。”
“小吳,不是‘密碼他忘了’。”
“密碼是‘我忘了’。”
吳邪一臉黑線的又看了看小哥,胖子,潘子。
小哥淡淡的說道:
“試試就知道了。”
胖子搓了搓手,說道:
“嘿嘿,看來解連環本身的性格,是比較中二的啊。”
潘子狠狠地抽了幾口煙,又吐了一個大煙圈,說道:
“我或許知道,小三爺的這枚‘鑰匙’要在哪里用……”
眾人都看向了潘子。
潘子彈了一下煙灰,又看了看同時陷入瀕死狀態的解連環和吳三省,說道:
“三爺在杭州的鋪子底下,有一個特別長的盜洞。”
“據說是能夠通到一個皇陵里面。”
“我覺得,小三爺你這個血液的鑰匙,應該是用在那里。”
吳邪震驚的看著潘子,不可思議的是說道:
“等等,潘子,你怎么是‘據說’?”
“三叔的鋪子底下,能通到皇陵就夠不可思議的了。”
“你還據說?”
“既不是解連環告訴你的,也不是吳三省告訴你的?”
“你是聽誰說的?”
潘子認真的說道:
“小三爺,你的二叔,吳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