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子負責開車,其他人坐在后面的椅子上面,不停的卷錢卷。
幾個小時之后。
眾人到達了XX大學的門口。
眾人商量了一番,決定派出看起來純真懵懂的吳邪,以及看起來油滑自來熟的胖子。
讓他們兩個人,先分頭在校園里轉轉,找找看門大爺隨便問問。
找出一兩個,有裙帶關系,負責后勤檔案工作安排的人,再重點攻勢。
不多時,胖子就鎩羽而歸,憤憤不平的說道:
“看來胖爺我的氣場和這里不合。”
“這些在單位混跡多年的老油條,確實跟我們江湖人士不是一個路子的。”
眾人又等了一會兒,吳邪領了一個干瘦的,梳著油頭的中年人走了過來。
那個油頭男,站在了小馬路的對面沒走過來。
吳邪回到車里,有點渾身不得勁的說道:
“這個人叫做杜鵑山,好幾個看門大爺,打掃衛生的阿姨。”
“一致認同他是學校里面,有關系的人里面,最閑得慌的。”
“他就是負責管理,整個學校當中‘沒人管’的檔案室的。”
說著吳邪就把那兩條,內瓤完全不同的煙,給夾在了胳膊的底下。
一行人都跟著走了過去。
杜鵑山眼睛一瞇,飛快的打量了一下幾個人,然后用一種“你懂的”的語氣說道:
“聽說你們想要打聽一些老檔案?”
“一個是你們也不是我們學校的人,萬一出點啥差錯很麻煩的。”
“再一個,老檔案,真的不好找。”
說完,杜鵑山就笑瞇瞇的站在那。
吳邪走到跟前,把那條正經的黃鶴樓塞給了他。
杜鵑山的拿手掐一顛,露出了一副老油條特有的表情,說道:
“我是個實誠人,咱們事情就都擺在前頭說好了。”
“你們要找啥?詳細點的。”
“我要是能給你們找到,自然就帶你們去了。”
吳邪左右看了看,壓低聲音的說道:
“一九九零年七月六日,相關的檔案。”
杜鵑山的瞳孔猛地一縮。
周凡一挑眉,心中暗道:
“難道這件事在當年還挺出名的?”
杜鵑山呼吸變得有些急促,反問了一句:
“你確定是這個日期?”
看到吳邪點頭,杜鵑山又把手里面的黃鶴樓放回到吳邪的手上。
吳邪只好又把第二條,“卷錢卷”的煙,給了杜鵑山,并嚴肅的說道:
“你的消息最好值這個價。”
杜鵑山老道的把煙盒都劃開,一邊看一邊吸氣,然后對著眾人比了個大拇指,說道:
“老板們闊氣。”
胖子齜牙道:
“你小子要是蒙事,就得吐出來,知道吧?”
杜鵑山也不言語,就是夾著煙盒悶頭帶路。
一行人七拐八拐的,走到了老校區的一個比較偏僻的位置。
杜鵑山招呼他們,順著一個廢棄的化學樓向地下室走去。
地下二層的樓梯口。
有一道鐵門,上面掛著一個生銹的粗鐵鏈。
門上還貼著一個封條,上面寫著:
“一九九零年七月六日,XX大學考古研究所封”。
杜鵑山伸手一指。
眾人圍到跟前。
啪嗒。
吳邪胳膊底下夾著的那條煙,直接就掉到了地上。
眾人都回頭看向吳邪。
吳邪面色蒼白的,咽了一口口水,指著封條說道:
“我……這是我的字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