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極有天賦的人,照著別人的字帖,也要練習很久,才能夠達到以假亂真的程度。”
“天真你和當年寫封條的,那個負責帶著資料來的領隊。”
“這要是純屬偶然,你倆字跡一模一樣,長的也很相似,就不對勁了。”
“這要是其中一樣相似,雖然不常見,但是也不罕見,頂多當個飯后趣聞說說。”
“但是你們要是兩樣都一樣,就太強行巧合了吧?”
“難道天真你小時候買到的字帖。”
“都是把這個寫封條的人的字,給摳出來,給你重新裝訂成了字帖,讓你學習?”
吳邪驚愕的看了胖子一眼,然后就在原地來回得踱步。
周凡斟酌了一下,說道:
“咱們之前又不是沒見過,其他的‘吳邪’。”
“出現了一個,兩個,可能是真的巧合。”
“但要是出現了十個八個或者更多的話。”
“明顯就是有人特地制作‘吳邪’出來。”
小哥的目光凝視著封條,用手指輕輕的在上面劃過,說道:
“紙張雖然沒有問題。”
“但是在貼上去之前,有過拉抻的動作。”
“紙張的紋路,有些被撐拽的痕跡。”
胖子揣著手,有點茫然的問道:
“寫完字為啥要抻拽紙張?”
“這是啥意思?”
吳邪皺著眉頭的說道:
“因為心里得意,或者不屑一顧。”
潘子撓了撓頭,說道:
“小三爺,你這種說法很矛盾啊。”
周凡也把吳邪寫的字拿了過來,站在封條的前面對比著,目光中露出了一抹冷意的說道:
“或許寫封條的這個人,和小吳以及其他的吳邪們。”
“都使用了同一種字跡,當做學習寫字的模板。”
“就像是,咱們之前遇到過的。”
“廢棄養老院里面的,真霍玲的字跡。”
“云頂天宮里面的,假霍玲的字跡。”
“張家舊址,枯樹底下棺材里面的,假霍玲的字跡。”
“她們三個人的字跡也比較像,但是還是能夠很容易看出來區別。”
“一方面是因為,她們模仿學習字跡的時間比較短。”
“再一方面是因為,她們當時都是在學會寫字之后,才進行的模仿學習。”
“那個時候,她們有了自己的書寫習慣,再加上她們本身并沒有多少模仿字跡的天賦。”
“所以通過模仿寫出來的字跡,就很容易被別人給辯識出區別。”
“而小吳是從小,很可能是從第一次學習寫字的時候,就用了一套專門給他準備的字帖。”
“讓小吳從第一次接觸,就沒有任何干擾的,學習這種特定的字體。”
“而貼封條的這個人。”
“他的‘得意與不屑一顧’應該是來自于兩種情況。”
“要么是貼封條的人,他知道他本人的字跡,將會成為其他眾多‘吳邪’學習模仿的藍本。”
“要么就是貼封條的人,也是眾多的‘吳邪’當中的一個。”
“只不過他的實力,足以碾壓其他的‘吳邪’。”
“所以他才會做出來一個,同時具備‘得意和不屑一顧’這兩種情緒的小動作。”
吳邪咧了咧嘴,搓了搓雞皮疙瘩,說道:
“老周,聽你這么一說,怎么這么慎得慌呢?”
“可是我小的時候買的字帖,就是三叔帶著我去附近最大的書店買的啊。”
周凡點了點頭,說道:
“小吳,聽你說的,我覺得更恐怖了。”
“楚門的世界,看過嗎?”
“沒看過也無所謂,還記得咱們前些天去張家舊址之前。”
“在小巷子拐角處,原本生意很好的奶茶店,被霍老太太的人弄的旅行團,給替換了嗎?”
吳邪倒吸了一口冷氣,瞪大了雙眼的說道:
“老周,你的意思是,當初霍老太太的人,用旅行團的店鋪,頂替了奶茶店鋪,所以咱們很容易就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