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的上一任張家族長是張瑞桐。”
“據說是張瑞桐的兒子,也就是張大佛爺張啟山的爹。”
“因為死活非要和一個外姓女子結婚。”
“所以就被連帶著整個分支的人,通通被逐出了張家。”
“而這個人,卻好像一直完美的,被張瑞桐和張大佛爺的光芒所掩蓋住。”
“好似他這一輩子,除了把整支的族人,都給禍禍的被逐出家門之外,就一直是一個毫不起眼的人。”
“不對勁。”
“如果真是毫無用處,毫不起眼的人,又怎么能夠‘連累’的整支族人都被驅逐出去?”
“一般來說,即便做出了宗族里面不接受的事情,也頂多是,單個人,或者一家幾口人,被驅逐出去。”
“特別是在,他還是,張家族長兒子的情況下。”
“怎么可能就單純的,為了一個‘非要和外姓女子結婚’就把整支族人,都給連累的掃地出門了?”
“這里面看來也是有點隱情。”
“要不然就是那個女子的身份,太過于特殊。”
“要不然就是,張大佛爺的父親,借此機會主動脫離張家,蟄伏起來……”
“另外,如果要說張家族人里面,比較有名氣的人。”
“在原本的進程當中。”
“除了小哥,張大佛爺張啟山,上任族長張大佛爺的爺爺張瑞桐,上上任族長鐵水封棺的張鹽城之外。”
“還有兩個很特別的,曾經的張家族長,‘張起靈’。”
“這兩個人的牌位,在張家古樓里面,都有著非比尋常的地位。”
“其中一個人是,張勝晴。”
“張勝晴曾經對于張家,做出了相當重要的貢獻。”
“張勝晴的生平貢獻,在他的墓志銘上面洋洋灑灑的寫了很多。”
“但是,卻又被人為的,把字跡給扣除了。”
“只剩下了一句話:張勝晴,發冢無數,所得眾多,以定江山,獲利頗豐。”
“張勝晴以前到底都做過什么事情?”
“為什么他對于張家的貢獻那么大,還會被人把墓志銘都給抹除了?”
“如果是不想讓后人知道的話。”
“為什么不索性直接把張勝晴的,整塊墓志銘都給替換成一塊新的?”
“從墓碑上面,把墓志銘的字跡給扣掉,實在是有些太過于,此地無銀三百兩,欲蓋彌彰了吧?”
“另外,抹除張勝晴墓志銘的人,又是誰?”
“另外一個人則是,棋盤張。”
“棋盤張的墓志銘上面,只有四個字:身懷麒麟。”
“不是麒麟血,也不是返祖的麒麟金血。”
“張勝晴和棋盤張,這兩個人的墓志銘簡直就是大寫加粗的‘我有問題’。”
“莫非,張勝晴和棋盤張,這兩個曾經的張家族長,就是那兩個最有問題的‘張起靈’?”
“他們一個是,千余年前,曾經在這里發現了某種神秘的東西,然后決定舉族遷徙過來的‘張起靈’?”
“另外一個是,百十年前,把張家古樓建造在這里,試圖鎮壓并煉化,張家古樓底下的那個神秘東西的‘張起靈’?”
“總之,張勝晴和棋盤張,這兩個‘張起靈’大大的不對勁。”
吳邪的說話聲音,把周凡的思緒給扯了回來。
吳邪恍然大悟的說道:
“哦,怪不得,張塌塌這個‘張起靈’,要對小哥這個現任的張家族長,有這么大的敵意了。”
“說起來,上次張塌塌引著咱們去小哥舊宅的時候。”
“你們說,張塌塌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小哥那個小木樓底下坑洞里面的東西?”
“但是咱們現在已經知道了。”
“在那個地下坑洞里面的東西,都是‘它’的人給布置的。”
“所以張塌塌也是跟‘它’的人,是一伙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