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都知道,那你在張家古樓這邊,怎么混了這么久,也沒拿到張家族長的信物?”
“你可別跟我說,你是路不拾遺啊。”
“你特娘的明顯就是本事不夠,拿不到。”
“你用一個,根本就不是你的東西,并且你也完全沒有能力拿到的東西的消息。”
“你竟然還敢觍著臉,想要切掉小哥的手?”
“我就問問,是誰給你的臉?!”
“又是誰給你的膽子?!”
“我呸!”
潘子用一種看智障的眼神,看著張塌塌,撓了撓頭忍不住的說道:
“張塌塌挑撥誰冒名頂替不行?”
“偏偏挑撥小周?”
“小周手里的那把劍是咋拿出來,他沒看到嗎?”
“有本事讓他再找一個別人,也弄出來這么一把劍再說怪話。”
張塌塌的目光,在周凡手里的七星龍淵劍上面,停留了一下,也是忍不住的露出了一抹垂涎之色。
張塌塌的眼中又是露出了陰毒之色,視線在眾人的身上一一掃過,又盯著小哥,暴躁的說道:
“要不是因為研究所的人,想整治你這個張起靈。”
“他們又怎么會,先找到我這個張起靈?”
“我又怎么會在張家古樓這邊,慘遭如此毒手?”
“張大族長,要從根上論,我這可是被你害成了這個樣子的。”
“我現在只不過要你一只手而已。”
“你們幾個人,就這么斤斤計較?”
眾人頓時都被張塌塌的腦回路,給驚呆了。
張塌塌又目光灼灼的盯著,小哥握著黑金古刀的手,忍不住的發出了一聲贊嘆聲。
然后張塌塌就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陰冷的說道:
“張大族長,你可千萬別以為,拿著個黑金古刀就無敵了。”
“黑金古刀要是真那么牛逼的話。”
“你覺得以前的那些個,曾經的張家族長們,又都是怎么死的?”
“是他們沒有黑金古刀?還是他們不會你的刀法和步法?”
“嘖嘖嘖,看看你的眼神,不服氣是吧?”
“我知道,你有返祖的麒麟金血。”
“但是那又怎么樣?”
“先別說,你體內的麒麟金血還沒被激發潛能。”
“張鹽城你知道嗎?”
“他是在你前面兩任的張家族長。”
“張鹽城比你還強很多,體內的麒麟金血激發的七七八八了,不是照樣被人給干掉了。”
“說實在的,我呢,本來只打算要你這一只手,然后就放你們離開。”
“不過,鑒于你們一幫人,都是如此的不識抬舉,給臉不要臉。”
“那么現在……你們就都死在這里吧!”
在張塌塌話音落下的時候,他從脖子上面扯出了一個掛繩。
掛繩的上面,拴著一個墨綠色的哨子。
張塌塌拿起那個墨綠色的哨子,猛地一吹。
哨子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但是張塌塌卻是流下了兩行血淚。
不僅如此,張塌塌本人的那層腐爛的皮膚,也在不斷的崩裂開來。
張塌塌卻如同察覺不到痛苦似的,只是目光陰森的盯著眾人。
眾人迅速的變換成了防御陣型。
胖子小聲的說道:
“丫怎么這么自信?”
“這個墨綠色的哨子,是干啥用的?”
“看起來好像威能很大的樣子啊,要不然也不至于,吹一下子,就流下兩行血淚。”
“不過我為啥覺得,這個破哨子有點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