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潘子,就跟天真固守在一邊,以防御為主,見機行事。”
“還有啥紕漏?”
眾人都搖了搖頭,吳邪則是滿臉的迷茫。
胖子把在桌子上面的,幾張被眾人寫滿了字跡的A4紙一斂,都放到了吳邪的手里面。
胖子又扯過來筆,在紙上寫到:
“天真,趴桌子上面看,別出聲,別讓那個假的金萬堂聽到。”
吳邪咕嚕一下,咽了一口口水,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吳邪下意識的想要回頭看,但是他緊緊的攥了下拳頭,克制住了轉身的動作。
吳邪拿起了第一張紙,看到上面有幾種不同的字跡寫到:
“胖子:我怎么覺得,和天真扯淡的金萬堂,不太對勁?”
“胖爺我不懂看病,但是覺得自己‘全身骨頭都被人給砸斷了’的人。”
“就只是咳嗽幾聲?吐幾口血?”
“這要是瀕死暈厥過去,也就算了。”
“怎么清醒過來了之后,都不因為疼痛難忍鬼哭狼嚎嗎?”
“周凡:我覺得這個金萬堂是假的。”
“以前聽小吳說過,他和這個大金牙,金萬堂,認識好多年了吧?”
“哪個正常人,能記得好多年前,第一次見面的時間,地點,說的第一句話?”
“按照金萬堂說話的格式,你們誰能不帶思考的說出來,跟小吳第一次見面的情景?”
“別說那么久的事情了,就今天,咱們每個人,彼此之間,說的第一句話,分別是啥?”
“你們誰能說的上來?”
“小哥:他有問題。”
“他說話的聲音,按照這些石頭桌子的布局,應該處于咱們的視線死角。”
“小周拿出七星龍淵劍之后的站位,也是處于他的視線死角。”
“他不應該知道,小周拿了寶劍。”
“潘子:根據以前我目睹的,重傷的戰友的情況。”
“這個‘重傷,渾身骨頭都斷,不停吐血’的金萬堂,精神太好了。”
“要么他根本就沒受到那么重的傷。”
“但是一個人為啥會把傷勢,往嚴重了說?”
“要么他根本就不是金萬堂。”
“只不過他的說話聲音,語氣,和小三爺印象中的金萬堂一樣。”
“另外他也知道一些,關于金萬堂和小三爺的事情。”
“周凡:這個假的金萬堂,我覺得他的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雖然找的借口挺不錯,但是他讓小哥單獨去給他送止痛劑,很不對勁。”
“按理來說,即便覺得小吳戰斗力不行,怕他過去的時候,被尸群發現。”
“但是按照熟悉的程度,金萬堂應該跟胖子和潘子的接觸更多。”
“而且胖子和潘子的身手,足以應付送止痛劑這種任務。”
“我總感覺,這個假的金萬堂,就是要來釣小哥的。”
“還有一點,之前面具男叫囂著,八角檀香棺烹飪出來的‘萬世流霞’,是要用小吳當主要材料。”
“但是,這里是張家舊址,張家古樓。”
“咱們自從進入到張家的勢力范圍之內。”
“所有的危險,都是劍指小哥。”
“特別是,咱們是小哥使用了正確的開啟,張家古樓大門的方法之后。”
“咱們被那些活紙人,對著小哥連跪兩次,才恭迎進來的。”
“在這么一種情景之下,如果說,面具男針對的不是小哥,而是小吳,那反而很奇怪了。”
“畢竟,面具男自己臉上帶著的那個‘臟面’的面具,還是屬于小哥的呢。”
“所以,我強烈懷疑,面具男打算使用八角檀香棺,來烹制‘萬世流霞’的最必不可少的食材,是指的小哥。”
“所以,現在這個假的金萬堂,肯定和面具男脫不了干系。”
“小哥不要被他釣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