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你還記得咱們去把張家古樓窗戶上面的黑紙,都給摘下來之后。”
“等著小周制作黑紙燈籠的時候。”
“咱們幾個,也都隨便扯了一張黑紙,疊了個燈籠玩吧?”
吳邪點了點頭,他的神情有點緊張。
胖子看了一眼吳邪,說道:
“天真,我就按照我們看到的事情說了。”
“咱們五個一起糊燈籠,然后就討論了一下,窗戶紙都被扯下來了。”
“那這些彌漫在張家古樓里面的,詭異的漆黑,會不會順著窗戶往外溢散出去?”
“重點是,咱們五個人,都說話了,都參與討論了。”
“但是說話說到一半的時候。”
“天真,你的目光突然就變得呆滯了,整個人也跟被人施展了‘定身術’似的。”
“當時我們也不敢動你。”
“我就在小周的護法之下,把腦袋探出了張家古樓的窗戶看了一下。”
“因為咱們把張家古樓這一片的湖水,都給抽走了,所以外面都是艷陽高照。”
“只不過那些陽光都照射不進來。”
“并且張家古樓里面的詭異漆黑,也不往外飄,就是盤踞在這里。”
“前后一共一分鐘吧,天真你又恢復了清醒。”
“之后說話神態什么的,也都很正常。”
“而且我們問你,你自己給找了個合理的理由。”
吳邪攥起了拳頭,說道:
“后來的事我就都知道了。”
“我記得我當時說,‘可能是沒休息好,所以有點走神了,才沒聽到你們說話’對吧?”
眾人點了點頭。
吳邪又帶著糾結的問道:
“小哥,你……你那種時候,也跟我一樣嗎?”
“中間的記憶,全都是一片空白?”
小哥用一種習以為常的語氣,淡淡的說道:
“會有很少的一點印象。”
吳邪攥著拳頭,狠狠地捶了一下地。
潘子叼著煙說道:
“小三爺,那會兒你腦子里面的東西,還處于相對活躍期。”
“所以為了避免刺激它,讓它更加猛烈的爆發。”
“當時就沒告訴你。”
“我們本來討論的是,在探索完張家古樓第二層之后,兵分兩路。”
“你們四個人,繼續往下走,去尋找可能能夠起到抑制作用的東西。”
“我就回去,找二爺拿藥。”
吳邪驚訝的說道:
“你們為什么會認為,二叔手里面有能夠抑制我這個情況的藥?”
“而且要是真有那種藥,咱們直接回去吃了不就完事了嗎?”
小哥認真的說道:
“吳邪,飲鴆止渴是下策。”
周凡沉吟了一下,說道:
“小吳,你的問題是怎么來的,我和小哥都有所耳聞。”
“其實我們直接告訴你也行。”
“但是從情感上面來說,這件事最好是讓你二叔或者兩個三叔,或者你爸,讓他們告訴你比較好。”
吳邪震驚的瞪大了眼睛,說道:
“二叔和吳三省,解連環,知道這些稀奇古怪的事情,還在我的預料之中。”
“但是怎么我爸也知道?”
“老周,我爸他只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教授。”
眾人都是面色復雜的看向吳邪。
吳邪只覺得額頭又是突突直蹦。
吳邪用手搓了一把臉,說道:
“等等,我緩一緩。”
“不對,這里面還有事啊。”
“小哥剛才說,我要是靠吃家里面存著藥,來抑制我腦子里面的這個東西,是飲鴆止渴?”
“但是你們好像還挺有信心的,帶我再去深入張家古樓。”
“難道說,張家古樓的深處,有著能夠‘不是飲鴆止渴’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