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同時,周凡又對眾人打了個眼色。
表示最多再有五分鐘,尸鱉皇就能“全場吃光”了。
小哥輕微的點了一下頭。
吳邪,胖子,潘子對視一眼,立馬又找到了新的方向,對著小哥一通狂吹威武霸氣。
使勁全身解數的拖延時間。
姜四望煩悶的發現,自己后面打算說的話,直接被這些人的七嘴八舌給遮蓋住了。
他擰著眉頭,心里升起了一種不詳的預感。
姜四望又左右張望了一下。
他看到整個鐵水封尸的尸群,仍然安安靜靜的,成包圍狀態,密密麻麻的站立在他們的周圍。
他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
姜四望又扭頭去看,架在粘稠溪水上面的隕玉七橋。
看起來也都很正常,至少他也沒有看出來和之前有任何的不同。
并且隕玉七橋身上面雕刻出來的,那些春秋時期的字跡符文,散發出來的幽幽光芒。
與姜四望自己手里面拿著的,這兩個奇怪的鐵球上面的,同樣散發出來微弱光芒的花紋。
兩者閃動的頻率越來越接近了。
姜四望喃喃自語道:
“還差四分鐘。”
張家古樓這里面的詭異的漆黑,對他來說只能遮擋住大概六成的視線。
姜四望就是憑借著這一條,也不知道陰死過多少人,所以他對于自己的眼睛,十分的自信。
所以縱然心中一直有著,揮散不去的不詳的預感。
姜四望仍然是選擇了,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
姜四望先是滿懷期待的看了一眼,被詭異漆黑所籠罩住的,橋對岸的“環島”的位置。
又蔑視的瞅了一眼,正就著“小哥搶親”莫名激烈討論的幾個人。
然后姜四望又低聲的問道:
“杜鵑山,你還得多長時間才能好?”
“這要是‘下到那里’錯過了時間,恐怕咱們兩個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斗篷男還沒來得及回話。
小哥耳朵一動,抬了一下手。
眾人瞬間安靜了下來。
小哥微微皺眉,說道:
“杜鵑山?”
吳邪茫然的問道:
“嗯?什么杜鵑山?”
胖子順著小哥的視線看了過去,嗦了一下腮幫子,說道:
“那個藏頭藏尾沒臉見人的斗篷男,叫杜鵑山?”
“杜鵑山是哪兒胖爺我可不知道,胖爺我就知道一個杜鵑花。”
“嘶,杜鵑花?”
胖子哎呦一聲,伸手指了指斗篷男,對著眾人說道:
“上面,二層入口鐵盤子上面的雕刻壁畫。”
“尸宴里面那個帶著美艷妖嬈的面具,獨自跳舞的人,腳底下踩著的就是杜鵑花。”
周凡冷冷的說道:
“杜鵑山?XX大學檔案,跟吳邪碰頭的那個,校長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