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止在一秒鐘前,全場的四萬八千多個,普通的鐵水封尸的密洛陀以及普通尸體的瓤,都已經被尸鱉皇給吃光了。
并且尸鱉皇還非常勤快的,在距離他們稍遠一些的位置,啃出了一個坑洞。
把尸鱉皇在那些鐵水封尸的密洛陀體內,找到的稀少的奇怪液體,給收集在了一起。
周凡不由得老懷欣慰的想到:
“尸鱉皇可是真不錯,有好東西還知道主動給我留一份。”
然后周凡就又指揮著尸鱉皇,去偷偷的把隕玉七橋,留下最上面的,一層春秋早期的符文字跡不動。
以及姜四望和杜鵑山能夠看到的角度不動。
把其它的地方都先啃了吃掉。
尸鱉皇薄如蟬翼的雙翅微微一震。
快若閃電的,在眾人的視線死角的位置繞了一個圈,愉快的奔向了隕玉七橋。
此時,從半空中不停飄落下來的灰黑色顆粒,已經非常的稀疏了。
地面上的灰黑色顆粒,之前堆積到了小腿肚的高度,現在也只剩下了齊平鞋底的厚度。
杜鵑山的下半張臉上,也爬滿了碧綠色的花紋。
這些花紋甚至開始慢慢的蠕動了起來。
似乎有著什么東西,要從杜鵑山的皮膚底下涌現出來。
而姜四望的手里面,不停咣啷咣啷轉動的兩個鐵球的上面的花紋,也越發的翠綠了。
在尸鱉皇趴到隕玉搭建的橋上面,啃食第一口的時候。
姜四望又是疑惑的,低頭看了看自己手里拿著,由皇子府十三軍的指揮使令牌,改造成的兩個鐵球。
看起來一切正常。
姜四望用手按壓了一下心臟的位置。
原本他會感覺到有些心慌。
但是姜四望早在二十年前闖蕩張家古樓的時候,就失去了心臟。
所以,姜四望沒能感受到心慌。
姜四望再一次的錯失了冥冥中的感應,選擇了相信自己的眼睛。
隨著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
嘩嘩。
隕玉七橋上面雕刻出來的,那些春秋前期的符文閃動的頻率變快了。
整個環島中間的,原本平靜無波,像是死水一般的粘稠溪水。
現在也開始圍繞著,被詭異漆黑所籠罩著的環島,開始流轉了起來。
眾人看到這些變故,都是心中一凜,知道決一死戰的時間就快到了。
杜鵑山看了一眼,被眾人使用伸縮桿撐起來的。
原本用來遮擋,從半空中不斷飄落的灰黑色顆粒的玉骨青蛟盾。
杜鵑山伸手從斗篷里面,掏出來一疊照片,以及紙筆。
杜鵑山用看起來,同樣是灰黑色顆粒組成的手臂,刷刷刷的在紙上龍飛鳳舞的寫了幾行字。
然后就啪的一聲。
把一疊照片,夾帶著紙筆,都甩到了吳邪腳前三米的地上。
杜鵑山冷笑了一聲,說道:
“證據?”
“凡事都要講證據這一點,吳邪,你倒是一點都沒變。”
“和二十年前一樣的讓人討厭。”
說罷,杜鵑山又抬著下巴,點了一下玉骨青蛟盾,諷刺的說道:
“真不知道是誰了你們自信和勇氣?”
“難道就靠這個烏龜殼嗎?”
“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