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四望用手點了點,那個奇怪的小銅鏡,說道:
“來過,死了。”
吳邪大叫道:
“我不信!”
姜四望無視了吳邪,對著小哥說道:
“張起靈,你應該見過這個東西吧?”
“當年黑瞎子背著那個恐怖的女尸,從井底下爬上來的時候。”
“那個女尸的脖子底下,就扎著這個一個類似款式的小銅鏡。”
眾人都緊張的看向小哥。
小哥凝神看了看那個小銅鏡,點了點頭。
姜四望頂著憨厚的臉,露出了一種陰森的笑容,說道:
“黑瞎子背回來的女尸,是怎么制作出來的,你們不好奇嗎?”
然后姜四望又用一種夸張的語氣說道:
“可惜了,黑瞎子的祖上,也是個正兒八經的貴族。”
“說是攀關系的話,和我的祖上也是有著一點點的淵源。”
“要是說起來,我也不是不能看在,那么一丁點的淵源的面子上,放過黑瞎子。”
說著話,姜四望又把臉一拉,森然的說道:
“可惜,黑瞎子這個不識抬舉的東西。”
“非要護著金萬堂那個小癟三,還有解雨臣那個小白臉。”
“這可就怪不著,姜四爺我不講究祖輩的舊情了。”
吳邪帶著恐懼的顫音,說道:
“姜四望,你把小花,黑瞎子,堂堂,怎么樣了?”
姜四望雙手平攤。
一只手,隔著油紙,捏著那個奇怪的小銅鏡。
另外一只手,咣啷咣啷的,不停的轉動著,能夠控制鐵水封尸,尸群的鐵球。
姜四望憨厚的一笑,說道:
“我這么憨厚老實的人,能有什么壞心眼呢?”
“只不過,這里有四萬八千多個鐵水封尸的密洛陀。”
“一尸一把抓,他們那些夾喇嘛來的人,都不夠分的。”
吳邪怒極的喊道:
“你!”
杜鵑山諷刺的一笑,對著吳邪說道:
“齊羽,你上次重傷瀕死的時候,真的是傷到了腦子吧?”
“身為齊羽你的替身之一,我可是十分的開心啊哈,哈,哈。”
“還是說,齊羽你是貪戀吳邪的這些朋友,讓你入戲太深,不舍得醒來?”
“要不是我確定真吳邪,已經被齊羽你成功掉包了。”
“我都差點以為,你是吳三省那個傻白甜的侄子真吳邪了呢?”
“真要是說起來,金萬堂一個普通人,死了也就死了唄,在道上面都激不起來一點浪花。”
“黑瞎子身為一個遺老遺少,祖上確實風光過,但是現在他們家落魄了啊。”
“所有道上的人,都知道黑瞎子是為啥‘瞎眼’的吧?”
“不就是被他后背上面的兇煞女鬼,給‘鬼遮眼’了嗎?”
“但凡黑瞎子家里頭,還有一個能主事的人。”
“黑瞎子也不至于,眼疾多年無人給治。”
“所以黑瞎子死了也就死了唄。”
“頂多有些旁支親戚,爭一爭黑瞎子的遺產,也沒有什么后患。”
“至于解雨臣,作為解家現任的當家人,要是死在這里,卻是有些麻煩。”
“不過嘛,既然從解家出來了一個花兒爺,那么再回去一個花兒爺,不就完事了嘛。”
眾人聽到杜鵑山的話,頓時心中大駭。
與此同時。
杜鵑山也是飛撲到了吳邪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