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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用胳膊肘戳了戳胖子,有些好奇的問道:
“胖子,我為啥感覺老周和小哥之間的氣氛有點怪怪的?”
“就是他倆好像都在為什么事情糾結?”
“但是我咋感覺老周和小哥,糾結的不是同一個事情,他倆好像沒在同一個頻道上面?”
胖子從兜里掏出來一個迷你的望遠鏡。
借著周凡和小哥腰上別著的黑紙燈籠的光芒,仔仔細細的看了看。
然后胖子就老神在在的說道:
“害,一看就是小周提了一個啥說法,小哥正在糾結的考慮中。”
“然后小周剛才不是還掃視了一下,放在天真你旁邊的盒子嗎?”
“小周在糾結個啥,多明顯的事情。”
“小周剛才去跟女尸拼命成那樣,就是為了給小哥和天真你,去打制作‘臟面’面具的珍奇材料。”
“依著胖爺我說啊,小周肯定在糾結,‘哪兒還有我能薅的動的大肥羊,趕緊讓我薅一薅,抓緊給小哥和小吳整治一套‘臟面’面具’。”
“小周那小腦袋瓜里面,除了這個還能想啥啊?”
“小周對咱們真的是沒得挑了。”
吳邪把手搭在了那三個盒子上面,嘆了一口氣,點了點頭,說道:
“我知道老周這個人很好,也靠得住,為了小哥和我還很拼命。”
“畢竟以小哥那么強,強到了天花板級別的實力,在之前那么多年里面,都沒把‘被奪舍,被天授,被斷片’的糟心事情解決掉。”
“老周想著幫忙解決,心意非常難得,過程肯定也是非常的艱難,這個我懂。”
說罷,吳邪又眨了眨眼,還是一副好奇寶寶的表情,問道:
“但是我還是很好奇,老周能說了個啥,讓小哥糾結成那樣啊?”
胖子嘿嘿一笑,撓了撓頭,說道:
“天真,之前你被小周還有小哥,抓著脖領子扔來拋去的時候,是啥心情,啥想法?”
吳邪茫然的說道:
“就是既緊張,又覺得很好玩啊。”
“不過胖子,這兩件事有關系嗎?”
胖子揣著手,用下巴點了點搭在著周凡和小哥的,那個青銅藥鼎,問道:
“天真你看到他倆踩著這個青銅藥鼎,晃來蕩去的時候,想到了啥?”
“既緊張又好玩的那種。”
吳邪笑嘻嘻的說道:
“就挺像‘高空懸崖蕩秋千’什么的,其實我也有點想跳上去玩一下。”
“不過我沒老周和小哥那么好的身手,我估計踩不穩當。”
潘子抽了一口煙,露出了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說道:
“哦,我知道了。”
“小周肯定也是跟小三爺想到一塊去了。”
胖子一錘拳頭,幾擠眉弄眼的說道:
“對嘍,依著胖爺我看啊,八成小周估么著小哥沒去過游樂場啥的,正攛掇小哥去游樂場大開殺戒呢。”
“要不然,小哥一個常年面癱冰塊臉的高冷帥哥,能露出這么糾結的表情嗎?”
吳邪頓時驚訝的叫了一聲:
“老周真喊小哥去游樂場啊?”
周凡和小哥都聽到了吳邪的這一嗓子。
兩個人看向了吳邪。
吳邪訕訕的一笑,縮了縮脖子。
胖子搓了搓手,眼冒金光的說道:
“小哥,走吧,一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