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小哥就是光把尸體,斬頭加攪爛,我都不覺得奇怪。”
“但是小哥竟然費心費力的,把近百個牛毛鋼針,都給取走。”
“我感覺小哥就像是,為了避免別的人吃魚的時候,因為不會挑魚刺,被扎到,導致氣管破裂死掉。”
“所以小哥親自給后面的人,挑好了魚刺。”
“難道小哥,是為了給當時的同伴掃清障礙?”
“但是又不對啊,同伴的話,小哥就可以跟他們在一起慢慢的弄。”
“這是著啥急呢?”
另外一邊的小哥,感覺話都已經說清楚了。
而且他因為今天說了超出標準量很多的話,以至于十分的疲憊。
所以小哥就只是在默默的吃東西喝水,不再參與眾人討論這個問題。
周凡深深的看了一眼小哥,心中暗道:
“小哥果然是對同伴,一如既往的,發自內心的愛護。”
“只不過,小哥以前遇到過很多心懷叵測,別有目的的‘同伴’。”
周凡笑了笑,說道:
“剛才小哥講述的那一段過去的經歷,讓我想通了幾件事情。”
眾人都看向了周凡。
周凡斟酌了一下,先是問道:
“小吳,你聽到雕刻了紅水仙花紋的,那些牛毛般的鋼針的時候。”
“你沒有想到什么人嗎?”
吳邪一愣,有些茫然的說道:
“紅水仙?人?”
“我不認識什么拿‘紅水仙’當做標識的人啊?”
“使用‘紅水仙’這種東西當做自己的代號,也太風騷招搖了吧?哈哈。”
“等等……我想起來了。”
“二月紅的標志符號是杜鵑。”
“但是那是他給改過了。”
“以前二月紅他們家,祖輩排下來的家譜上面的譜花,就是紅水仙。”
胖子一拍大腿,說道:
“嘿,怪不得,怪不得,小花那種風騷的氣質,敢情是跟他師父二月紅學來的啊?”
“胖爺我可是有所耳聞,道上面都說‘花兒爺是,長著最俊的臉,穿著最風騷的衣服,使著最拼命的手段’。”
“嘖嘖嘖,‘俊閻羅’可不是白叫的。”
“不過說起來,二月紅那是唱戲的大家,身段風流那是必然的。”
“只不過小花,就比二月紅的風流韻味,多出來幾分風騷。”
“我跟你們說啊,胖爺我上次遠遠的,那么打眼看了小花一眼。”
“我靠!穿戴的那叫一個騷氣。”
吳邪頂著一頭的黑線,問道:
“胖子你這都啥形容詞啊?”
胖子拿著從女尸頭冠上面,撬下來的八塊寶石,在手里面拋來拋去的說道:
“胖爺我這是有那么一丟丟丟的羨慕,懂嗎天真?”
“我跟你講,小花那一身的粉紅色的襯衫,粉紅色的筆挺的西裝,粉紅色的锃亮的小皮鞋,粉紅色的手杖和禮帽。”
“哦對了,還有一輛粉紅色的超跑。”
“我靠!小花從那個車上一下來,一點不夸張啊,十字路口都堵了。”
“胖爺我都流下了,兩斤羨慕的汗水。”
吳邪眨了眨眼,有點懵圈,喃喃的說道:
“這……小花的穿衣服風格,倒是和小時候一模一樣,完全沒有一絲絲的改變。”
吳邪感慨了一番,又把話題扯了回來,帶著緊張的問道:
“老周你的意思是,當年小哥去探查的哨子棺。”
“比小哥先行一步的那一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