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十分的張揚,附近十里八鄉都知道的。”
吳邪頗為感慨的說道:
“這就是土豪粉絲吧?”
“蓋一座戲樓,得好多錢吧?”
胖子則是面色有些凝重的,看著周凡握在手里的手機,說道:
“戲樓?頭冠?”
“難道咱們以前看到過?”
周凡把手機遞到眾人的面前,點了點打開的那種圖片,說道:
“當年的那個豪客很奇怪。”
“他號稱自己是票友,又一擲千金的蓋樓,并且送了一個珠光寶氣,異常華麗奢侈的頭冠。”
“但是。”
“那個豪客送給二月紅的戲樓,卻是故意按照規矩里面的,反著來。”
“別人哪里吉利,他偏偏不要。”
“別人哪里兇煞該避諱的,他偏偏要弄。”
“那個豪客不是不懂規矩,他是故意的。”
“否則哪能那么巧,每一個細節,全都精準的踩到截然相反的位置?”
“豪客送給二月紅的那種戲臺,是白虎臺。”
“在二月紅知道的當天,如果不開臺唱戲,就會有大兇之事發生。”
胖子齜了齜牙,說道:
“這特娘的不是挑事么?”
吳邪有點犯愁的說道:
“也不知道齊老爺子過去的話,能不能給二月紅,把局給破了。”
“哎,可惜齊老爺子直接睡覺去了,只有張大佛爺過去了。”
“老周,那后來呢?”
周凡示意吳邪看那張照片,然后又繼續說道:
“反正當天戲臺子上面,是沒唱戲。”
“但是戲臺子底下,可是真真的一場大戲。”
胖子搓了搓手,說道:
“那就是打起來了唄?”
“誰跟誰打的?難道是張大佛爺和豪客?哈哈。”
周凡點了點頭,說道:
“沒錯。”
“而且張大佛爺還受傷了。”
“那個豪客擅長用鞭子,張大佛爺擅長用槍,或者近身肉搏。”
“張大佛爺之前,應該并沒有跟擅長用鞭子的人交過手。”
“所以張大佛爺在估算距離的時候,出了一點點差錯,臉被鞭子梢給劃破了一點點。”
吳邪驚訝的大叫了一聲。
胖子呵呵了一聲,說道:
“那內個小子,就算是個普通正常的豪客,也得被張大佛爺手底下的小兵,給爆捶一頓了吧?”
“何況還是一個,心地不良,故意過來找茬的,給二月紅添堵的人了。”
然后胖子又扭過頭,奇怪的說道:
“天真,你對張大佛爺也沒那么親近吧,就算他被鞭子抽了那么一點點,也不至于大叫吧?”
吳邪使勁的搖了搖頭,把手機懟到了胖子的臉上,緊張的,敲了敲手機的屏幕,說道:
“我是在驚訝這個。”
胖子把手機給拿遠了一點。
看著屏幕上面的兩張,被周凡給拼接到了一起,方便對比著看的圖片。
胖子皺起了眉頭,說道:
“一張是小周拍的照片,是咱們在張家古樓第二層的入口處,鐵門上面的雕刻圖案。”
“屬于尸宴當中的,那個帶著美艷妖嬈的‘臟面’面具,穿著神錦爵弁服,帶著奢華的頭冠,跳舞的人。”
“另外一張照片是小周翻拍的,一個鉛筆素描的,奢華頭冠的手繪圖。”
“這兩個頭冠,簡直一模一樣啊。”
胖子驚訝的抬起頭來,說道:
“我草!鉛筆素描的那個頭冠,難道就是當年,那個挑事的豪客,送給二月紅的?”
周凡點了點頭,又看向小哥,說道:
“小哥也見過這個頭冠吧?”
“至少應給從張大佛爺那里,見到過這張素描圖。”
“不知道你還有沒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