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我是啥啥一看就過,不往心里放的‘大心臟少年’。”
“要我說,你們三個才是,真大心臟。”
然后吳邪又看向鐵主任。
鐵主任一臉淡然和迷茫的問道:
“那個‘奠’字燈籠和原版的黑紙燈籠,是什么東西?”
“為什么你們一看到,就很緊張?”
吳邪撇了胖子一眼。
胖子就撿著重點的,把這兩種燈籠的事情,跟鐵主任說了一下。
周凡指著照片上面的,跟在吳邪身邊的狗,好奇的問道:
“小吳,照片上面咱們的影像既小又模糊。”
“你能看出來這條狗,到底是哪一只嗎?”
吳邪又對著照片仔細的看來看去,擰著眉毛的說道:
“不能確定。”
“好像有點像小滿哥,又有點像趕山哥。”
“但是它倆是爺倆,這圖又模糊不清的,我也認不準。”
胖子正好跟鐵主任交代完,聽到吳邪的話,就又說道:
“說到照片上面咱們幾個人的身影,胖爺我就不服氣了。”
“為啥小周跟小哥,都拿著‘本命武器’,天真又帶著個‘哮天犬’,胖爺我就拎個鏟子?”
“這特娘的,再好的兵工鏟,對上詭異尸變的人也打不過啊?”
“咋滴?難道胖爺我就負責拿個鏟鏟,給詭異尸變的玩意挖坑,指望著它們一個個的摔死?”
“這還真是高估胖爺我的體能了。”
眾人都是一陣悶笑。
胖子剛才扭頭扭的急,沒看到鐵主任的臉色變得慘白。
潘子抽了一口煙,警惕的問道:
“咋了鐵柱,胖子說那兩種燈籠的事情,你們那邊有啥發現?”
眾人又都看向鐵主任。
鐵主任的額頭上面,已經飆出了一層的虛汗。
他甚至都顧不得擦一把,連忙從兜里面掏出來手機。
鐵主任翻到一個前些日子拍攝的視頻,聲音顫抖的說道:
“你們的意思是,‘奠’字燈籠的顏色和形狀各異,唯獨沒有黑色的,但是它們都能夠干擾人的五感。”
“不過如果要是不能識破的話,是看不到上面的‘奠’字的,對吧?”
“原版的黑紙燈籠,則是把真正的人,給弄到了燈籠上面,看著跟個花紋似的。”
“拎著燈籠的其實是個,看起來像真人的紙扎的人,是吧?”
眾人都點了點頭。
齊老爺子的伙計對著眾人說道:
“我們這邊有一些,以前收集到的那兩種燈籠,樣式和功能都一致。”
周凡笑道:
“齊老爺子有各種奇奇怪怪的收藏品,完全在我們的意料之中。”
小哥看向鐵主任,問道:
“你見過?”
鐵主任抹了一把臉,聲音顫抖的說道:
“在金萬堂,跟花兒爺和黑瞎子預約好見面的當天。”
“我們在前往約定地點酒店的路上,應該是見過這兩種燈籠。”
“當時是下雨天。”
“文丙回副指揮開車,我當跑腿的,花兒爺和黑瞎子,坐在后排。”
“不過我們的旁邊,還跟著另外四輛保鏢坐的車。”
“花兒爺出門的標配,一向都是五輛車。”
“我們的車,一貫是在中間的位置。”